曾经又谁不知道,他与白芷荞情投意合,即使她爷爷不同意,白芷荞也依然坚决的等了他三年。
慕容楚辞是不是忘了,当初他设计让白芷荞嫁入瑾王府时,他们之间是怎么约定的。
两人都这样谁也不承让的盯着对方,空气里仿佛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
她们三人的关系,本来就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此刻大殿里的人注意力似乎都像他们这边投来。
白芷荞可不想让自己,在太子府里还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当即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轻轻的扯了扯慕容楚辞的衣裳。
察觉到身上的异动,慕容楚辞鄙夷不屑的收回自己的视线,换上一双温柔的眸子,微微疑惑的停在白芷荞身上。
“四郎,我饿了。”见慕容楚辞转了过来,白芷荞的声音软糯的响起。
慕容楚辞微微一顿,他如果记得没错,这应该是白芷荞第一次给自己撒娇。
不知为何,弥漫在心里的那丝已经生根发芽的喜悦,开始破土而出,在他的心尖疯狂恣意的生长。
即使知道这只是白芷荞不想让自己与陆祁修又过多纠缠,而随意捏造的借口,那心里的喜悦还是在悄悄的开花结果。
白芷荞的这一声“四郎”,猛烈刺激着陆祁修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
他与白芷荞那么多年情投意合,即使她不顾一切的等了他三年,可她也没有那样青昵的换过他“祁修哥哥”以外,更亲密的称呼。
陆祁修一双手在下面袖子里紧紧的捏成了拳头,白芷荞与慕容楚辞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慕容楚辞凭什么能让她这样亲密的换他。
芷荞是他的,终有一天他会让白芷荞永远都留在他身边。
天边的太阳开始西沉,太子的房里几个经验老道的太医还在急急忙忙的进进出出,太子的伤势还没好转。
这边几个稳婆也是来来回回的往偏殿里断进一盆盆热水,送出一盆又一盆带着反着红色幽光的血水,南宫钰莹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嗓子却早已喊的有些嘶哑。
情况危及连皇上都放下手里的公务,来到太子府与皇后一起焦急的等候着太子慕容楚翎,与他的良娣南宫钰莹度过这个关口。
下半夜慕容楚翎体内的毒被清理干净,伤势终于有所好转,几个老御医悄悄的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擦干净自己头上的汗水,让人去了大殿给皇上皇后报告了这个好消息后。
“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伤势以无大碍,只是眼下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息,太医说了不出意外太子殿下明天早上便能醒过来。”一个小太监在大殿里对着高高在上的皇上皇后,很是兴奋的说到。
“哈哈哈哈,朕就知道,朕的太子不会有事。”一听说太子已经没事了皇上坐在上面,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的子嗣长大成人的本来就不多,儿子就更少,眼下只有太子慕容楚翎,跟瑾王慕容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