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哼——”

第五清寒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大约过了十分钟后，电击停止，他周身已经大汗淋漓，脸色惨白不已。

衣衫已经被彻底的打湿，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座椅上，若不是还有着微弱的呼吸，恐怕会被人误以为这不过是一具死尸。

头发湿漉漉的黏到了一起，整个人狼狈不已，可纵然如此，他周身的气质依旧不减半分。

惊世绝俗的容貌，落魄之中的贵气，跌入泥泞之中也依然是天然的发光体。

“这次就小小的惩罚你一下！”

“作为被舔狗系统绑定的你，对任何人都应该卑躬屈膝，小心讨好，就算是街边捡垃圾的，也比你高贵！”

“你再消极怠工，不好好刷女主好感的话，完成不了任务，你的下场一定会是死无全尸，灰飞烟灭！”

系统还在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第五清寒已经没有心思去跟它争论。

他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浑身酸痛不已，那双如黑曜石般的双眸并没有因此而失去光泽，反而愈发耀眼夺目。

里面是对生的希望，对光明的向往，除此之外还染上了几分戾气，恨意如一团烈火熊熊燃烧，将他身心点燃。

“呵……”

男人发出一声带着三分嘲讽七分恨意的微弱轻笑，低沉的声音让人闻之心脏不禁剧烈收缩，抽痛不已，似是正在被千万只蚂蚁啃食，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舔尽天下人，卑微如尘埃。

可纵使世不容，他也绝不如蛆虫。

总有一天……他要毁了这个所谓的系统！

哪怕代价是……抛弃生命三魂七魄皆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