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汐有些郁闷,这时候他还关心抄不抄佛经的事,她又不是小孩子,还得被查功课。
但仔细说起来,她并未抄多少,不是有这样的事,就有那样的事,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压根不想抄写什么佛经。
抄写的佛经被人呈上去时,她还愣了愣,她记得她没抄几张啊。
对上龙珏寒的视线,她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还帮了她。
“还不错,朕叫你们夫妻二人去佛寺吃斋念佛,也是为了你们好,因着你们跟黎国沈王走得近,已经有不少大臣不满,朕这么安排,也是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
说着,他还叹了口气。
夏南汐只是淡笑,并未多说,什么为了他们好,说白了就是想借机削弱龙珏寒的势力。
等了约摸一炷香的工夫,昌王妃夫妇匆匆进宫。
王清月虽然脸色不大好,但还是涂脂抹粉,身着华服,好似一朵盛开的牡丹。
即便隔了些距离,夏南汐还是能闻到那股香粉的味道,眉头不禁皱了皱,往旁边稍稍挪了挪。
察觉到她这小动作,王清月气得牙疼,不过面上未显露分毫,还装作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不知皇上召我们所为何事?”
“把那香包给她看。”齐宣帝抬了下手。
看到那残破的香包,王清月心头一惊,手指也跟着一颤,这东西怎么到了这里。
她眼珠轻轻转了两圈,当即道:“皇上,这东西的确是我缝制的,这京城里,除了我跟我家绣娘会,旁的也不会。前几天我还在说,我的香包怎么不见了,还让身边的丫鬟们好好找找,没想到它竟然出现在这,这必定是有人刻意陷害我!”
“这么说,你是清白无辜的?”齐宣帝挑了下眉。
昌王赶紧给王清月使眼色,她立马跪了下来,哭道:“请皇上明鉴,在您跟前,我怎敢撒谎造次。”
“内人品行不坏,臣可以作保,她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是不知寒王到底有何意,竟然拿这种做不了证据的东西来皇上跟前胡言乱语!”
昌王声音严厉,像是要吃人一般。
气氛顿时变得焦灼。
龙珏寒看了眼王清月,淡声道:“皇上,臣从不冤枉人,说是丢了,但怎么可能丢得那么巧,这其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