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尹也不回答她，他的视线落在黑黢黢的洞穴深处：“你能不能在宗师弟回来前完成试炼我不知道，不过这后方倒是有一条路，说不准能通往你想要去的地方。”

……

苏遥捧着萧尹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夜明珠，在黑黢黢的洞穴中摸索着。

似是觉得太安静了，一时间，她也顾不得萧尹的掌门人身份，只把他当做和自己一样倒霉的难友，循着心底的疑问询问出声。

“话说，萧掌门为什么会记不得自己布下的禁制呢？”

萧尹只好解释道：“我已经七十年没回来这儿了，而这些禁制，却都是四百年前随手布下的，当年只当是防御外敌进犯，还没想那么多。”

说着，他反过来问苏遥：“小姑娘，你还记得你三岁时的事吗？”

苏遥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萧尹冲她眨了眨眼：“你瞧，七年前的事你都记不清，那数百年前的事本座又怎能事无巨细地记在脑子里呢？再说了，这百年间，外界风云变幻，刚刚诞生的云岌若只靠我们三个人撑着，自然是永无出头之日的。我常年在外漂泊，为派中填补内需的担子自然就加在了我的身上，若我一味待在派中，云岌能不能在百年内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怕是还不好说呢。”

尽管觉得哪里不对，苏遥还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半晌，她又问道：“那萧掌门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面具呀？”

话音刚落，她却突然像是踩到了什么机关，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随着力道向前跌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