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被青猗这么冷不丁的一问,一口气哽在胸口差点背过气去:“谁……谁思春了?!”
青猗幽幽地看向她,这个问题的答案显然是:除了你还有谁。
林叶被这么盯着,内心莫名有些发虚:“没……没有啊。”
“女士,”青猗干脆地将抹布一甩,干脆坐在林叶劈面,严肃地说道:“我早就发现你纰谬劲了,说吧,出啥事了?”
“纰谬劲?哪有纰谬劲,我不是挺平居的……吗……”林叶看着青猗眉尾跳动,嘴角抽搐,很明显是忍耐力即将耗尽的标志,越说越小声。
“平居?你还好心义说你平居?你看看你啊,成天掉以轻心的,叫你半天也没反应,这就算了毕竟你以前也总是摊在那儿没个正形的,但是!”青猗圆眼一瞪,双手叉腰,希望把积蓄的数落全盘输出:“你连你最爱的珠宝细软的没兴趣了!”青猗一把拔下林叶头上的发钗,凑到林叶目前。
林叶盯着目前的绿玛瑙步摇,赤金累丝呈葫芦扇形,上面镶嵌着小小的珍珠,造型精巧可爱,但是我以前似乎没见过啊……
“别想了,这是前几天刚打好的,上回给你看的时候,你就两眼发直,看了一眼就收起来了,肯定没记取。”
青猗一脸恨铁不行钢的心塞状:“以前的林叶是惟希望见这种亮晶晶的东西就会扑上去,双眼发亮,怎么着也要把玩鉴赏个大半天,再把稳翼翼的收好,满足愉快得打滚,可你看看你现在,面无表情,反应迟钝……女士!你莫不是要死了吧!”青猗抓着林叶的肩膀哀嚎,就差悲泣流涕了。
“你起开。”林叶推开青猗的凑上来的脑袋,夺过步摇,重新簪在发间,“你女士我好着呢!我不就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
“什么问题?”青猗已然撬开林叶的嘴,重新拿回抹布一脸淡定的回问。
再不说出来没准青猗能把自己当怪兽给扒了,林叶斟酌了一下,开口:“嗯……我有个朋友……”
“你哪来的朋友?”青猗背着身擦柜子。
“你听不听?”林叶觉着如果她的眼睛能喷火的话,青猗肯定被烧成灰了。
“听听听。”
“我那个朋友呢,陆续以来都心有所属,但是最近她发现,她似乎似乎喜欢上了别人,她又拿不准自己毕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的那个……朋友,所以就特别困惑……她把这事汇报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所以我也困惑。”林叶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心虚,全程抬头看屋顶。
“你那个朋友是男的女的?”青猗背着身擦妆台。
“这相关系吗?”
“关系大了,”青猗终于转身,眼神中透着看遍万千话本子往后独有的那份自信,“如果是男子,那有这种想法就说明他十有八九是变心了,佳嘛,大概就是一时转移了一下注意力吧。”
看着林叶一脸的怀疑,她接着说:“你想想,你接触过那么多人啊事啊的,概略都是男子易变心,佳多痴缠,是也不是?”
林叶回忆了一下,诚然这样有以偏概全之嫌,但按比例来说,似乎男子变心的比例是高那么一丢丢。
“诚然痴情的男子也有,但终归是凤毛麟角啊,大多数男子不都是喜欢一单方面得不到回应就转移阵地了嘛,所以一旦有别的佳示好,心志不坚决的男子就会转投她人怀抱,那些个挣扎犹豫但是是为了做个神态显得不那么薄情罢了。”
这话可不好完全同意,毕竟林叶遇到的男子,就有很专一的嘛,她不再纠缠男子的态度,“那佳呢?”
“佳爱慕一单方面,越得不到陷得越深。”青猗盯着林叶不怀好心肠笑,颇有指桑骂槐之意。
林叶决定无视她:“那为什么还会对别人产生情愫?”
“你那么确定是情愫吗?佳嘛,心肠软,一个男子待她好,那她大概就会习惯上那份好,倚赖上那份好,无谓然就是喜欢啊。”
“听起来似乎还不如变心了呢。”林叶垂下头,也不知内心是何滋味。
“所以说,良伴然候更残忍。但是也无谓然嘛,说不定那个男的只是因为别的什么别的才对她好,把她当姊妹娘亲父老也可以对她好啊。就看那个佳是知不知道人家公子的想法了,如果明知人家喜欢她还利用人家,那你那个朋友也不是什么辑穆之辈。”
“她,她该当不知道吧……反正先不考虑那个男子在想什么,我那个朋友就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而困惑。比如说,她总是会想到那个男的,不能自已的体恤他,这样算不算喜欢?”林叶问恰把稳翼翼,都快把自己绕死了。
“只是体恤一下罢了,不算吧。朋友兄长弟弟也可以关系啊。”
“那会因为他患得患失呢?”
“那大概就是有点好感了吧,至少比较把稳他,才会因为对方的态度而患得患失吧。”
林叶点头,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环节地址。
“但是这也不能算变心了吧,佳的生理都是比较烦琐的。如果她爱上一单方面,而始终得不到回应的话,很等闲自己陷入怨天恨地的境地,就会觉得是自己不足好之类的,这时候发现一个别恤自己的人,那她就会不能自已的靠近,大概只是想劝慰一下自己的内心,大概稍微转移一下自己的辛苦。”
“是这样吗……”该当是吧。
“诚然说是说感情支出不求回报这类的屁话,但谁不希望自己的支出有人珍惜,有人回报以相应的感情呢?把自己的感情一股脑的全往无底洞里扔,甚至看不到一丝涟漪,是单方面也会觉得心酸吧,如很久了,就会想获取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小屋,为自己遮个风挡个雨罢了,因为获取了别人的关怀,诚然就会不能自已的体恤他啦,想着他啦,有什么好的都想给他之类的,不见得是喜欢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