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姑也深知自己今日的做法是有些过分了,可是着实着急,又是听说白苎要去求着冉释帮忙找了便知道白苎和自己一样也是盼望着的,一姑听见如此了,才对着白苎磕了头回去了。
白苎见一姑回去了,才是拿起来桌子上方才穗穗递过来的茶给喝了,白苎看着穗穗又是想起了三王爷,这几日总是不间断的来事情,白苎都是招架不住了,想着不过几日自己便去和白琮去番邦求和了,如此这宫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是管不了,倒是在走之前把这些事情都解决了才好。
“婕妤,其实一姑的兄长大可找了理由来搪塞的,便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去寻,倒是得罪了旁的妃嫔不说,就算是寻到了若是死了,一姑心中定是不好受的,说不准便怪罪与您了,婕妤又是何苦来费这些闲工夫来的。”
白苎看苏公公一副老成的样子,便猜的到是往年做的不少如此的事情了,白苎拿着手里的茶品了一口又放下才道:“你是明事理,知世俗的可是我也有我行事的做法,倒不是为了一姑一个小兄长,是为了自己心安。我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人最怕的便是欠人家什么,何况一姑的事情我也是有责任的,不能因为麻烦便不顾了,往后是走了一个一姑还是有千千万万个一姑来的,也不能统统都打发了?”
苏公公也是闹着头看着白苎,是说的在理的只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安心便可以如此的行事吗?苏公公向来是一个懂人情世故的人,如今这种事情苏公公的做法是正确的,是最省事的,可是白苎偏的放心不下,就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安心。
“罢了,罢了你有你的做法,我也有我的做法,往后你该怎样做边怎样做,我也不是来说教你的。”白苎说罢便从苏公公身前站起来离开了,苏公公最是害怕如此说话说了一半的人,瞧这白苎的背影便是想要叫住的,可惜了是没有办法和白苎多说些什么的。。
穗穗瞧着苏公公吃了亏便笑道:“婕妤的脾性你也不是不知道的,生的古怪,你倒好还给她支找招,还给她出谋划策?只怕是今儿的脑子里进了浆糊了。”
苏公公转念一想想着穗穗既然也是白苎身边跟进来的,也是知道白苎的事情的,便是好奇的凑了过去问道:“好姑姑,你是嘴了解婕妤的了,烦请您指点一二,好让我在婕妤面前少出血差错吧。”
穗穗看苏公公如此谄媚的样子,便把手里的茶壶给放下了,和苏公公悄悄说道:“其实婕妤最不喜欢的,便是我们这些奴才不做活,只管在她眼皮子底下说话。苏公公可是小心了你瞧瞧自己是不是已经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