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被绑架了。
但是我们已经把她救了出来,只不过,她现在还在昏迷。”
余欢悬着的心落回去了些,“那我马上过来。”
她的语气很坚定。
盛寻便没拒绝,“好,我们在市立医院,你路上慢点,别着急。”
余欢已经拦到了一辆车,并坐了进去。
伴随着关门声,她说了句,“好。”
然后就挂了电话。
前方的司机这才出声问她,“去哪儿?”
“市立医院,谢谢。”
司机说好,随即就打了方向盘,上了路。
余欢家离市立医院有些距离,途中要经过好些个路口。
这会儿,车子又在一个红灯处停了下来。
因为知道盛夏已经安全了,所以余欢并没有很急。
不过前头的司机却在为乘客着急,“那个,我看了一下路况,前面直走的话挺堵的,要不我等会换条道走?”
闻言,余欢看了眼车外的路况,收回视线后点点头,“可以的。”
司机:“好嘞。”
没多久左转的绿灯就亮了,司机随即发动车子向左转。
余欢则是低头看手机地图,然后时不时看一眼车外的情况。
现在这条道是比刚刚走的那条更不那么拥堵,不过红绿灯却是避免不了的。
再一次停下后,余欢降下了一半的车窗,以便呼吸新鲜空气。
今天的天气挺好,温度也没之前那么高,所以车里并没有开空调。
就在车窗降下来的同时,余欢看见了正要走上斑马线的汪静芷。
尽管已经过去了六年,可汪静芷的样貌还和以前差不多,余欢一眼就认了出来。
8月21日,汪静芷回了乡姜,同行的只有余姚。
哦,对了,还有两个骨灰盒。
当年汪务德一家人从裴媚那里拿了四百万后,就离开了乡姜。
裴媚很守信,他们听话地离开了,她就没有再派人去找。
只是耐不住汪务德和汪丁信父子俩自己作死。
那四百万,裴媚是直接给的余姚。
余姚拿到手后也没有独占,也没法独占。
一开始那父子俩的算盘打得很响,想着一人两百万就刚好给分了。
但手里拿着卡和密码的余姚不同意。
不过她也知道不给是不可能的,便说这钱,要么一人一百万,要么她就全给女儿。
父子俩见能拿到钱,就先同意了。
而在拿到钱之后,他们过的生活,就可以用纸醉金迷来形容了。
离开乡姜的时候,汪丁信不过21岁。
那时他刚好在读第三次高三,也不是因为他爱学习,主要是不去学校混就只能混社会,他还不太想。
不过既然有了钱,他就没读了。
等到同年的八月份,他花钱在老家那边买了个专科混日子。
专科三年的日子,他过得不要太滋润,以致于刚毕业,他就发现自己的一百万已经花没了。
他心里就纳闷了,怎么在这么个破地方还能花钱花得那么快?
不过没多久他就想开了,反正他妈手里还有钱。
汪务德拿到钱后,满心满眼地就是发展个人的兴趣爱好。
之前没什么钱,他打牌打的都是一块,打麻将只敢打五毛。
现在不一样了,最低五块起,一局就是几百块的输。
对,他还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