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洛景依旧记得X大的老师曾经问过沈媛,如果你真的进去政坛的话,那么未来政坛说得上话的人,一定会有你一个,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沈媛不肯进去呢?
他依旧记得那个时候的沈媛的笑意里面没有温度,就连如水的眼眸里面都未曾有过一点暖意的看着老师,唇角动了动说:“我本就无意,仅仅只是要来看看他而已。”讲完这句话的时候,沈媛好似落寞的笑了一下,可是肆洛景从未见到过沈媛有这样的姿态,毕竟在他眼里的沈媛可谓是什么都会知晓一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接下来的事情而已,却未曾像现在这般让人都有些心疼起来,到现在,肆洛景都不知道她所说的他究竟是谁,可是现在他慢慢地知晓了,仅仅只是来看看他而已,昨天看到南晓尘的时候,肆洛景一如既往的开玩笑看着杨琰说:“你怎么背着林浅夏偷人了啊?”讲完这句话的时候,杨琰一脸不屑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个一直都昏迷不醒的南晓尘说:“这个可不是我的人啊,是沈媛,受人之托。”讲完这句话之后,杨琰的笑意便慢慢的收敛起来,然而肆洛景也开始有些严肃的点了点头,便进去了手术刀上面亲自执刀。
毕竟谁都知道,沈媛一向不会让人帮忙,但是让别人帮的忙几乎都是让人很为难的忙,但是以沈媛的性格结交的定然是能够帮到这些忙的人,虽然即便中途会有些小落差,但是沈媛也未曾怪过他们,毕竟沈媛好似连失败都想到了一样便没有多大意外了,甚至说即便他们没有答应沈媛,按照沈媛的性子一定会留后手甚至说是等同于后手的存在,但是一般无一例外地都是沈媛让他们帮忙都成功了,毕竟谁都不想要逆了沈媛的意愿,他们知道的,沈媛不会做任何伤害他们的事情,这种信任感或许就连自己的至亲都未曾有过。
杨琰正是知道这种感觉,所以杨琰看待沈媛的时候,总有着几分濡慕之情,甚至隐隐觉得沈媛好似一直都在那里,可是一直都未曾在那里一样,让杨琰自己怎么也摸不到,就连这个时候,她都觉得其实沈媛可以一走了之的,可是她没有,其实杨琰自然也是对于沈媛略知一二的,甚至说南晓尘的行为无疑是被沈媛宠着的,甚至说沈媛知道他究竟想要如何,所以才会那么顺着他的意愿去做事情,但只可惜杨琰也知道的是沈媛定然也是留了那么一份心的,甚至说现在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南晓尘刻意如此的,倘若聪明的沈媛定然也是知道这其中的事情的,可是沈媛还是顺着他的意愿去了,这让杨琰都有些皱了皱眉头,毕竟她不希望沈媛喜欢上南晓尘,但倘若南晓尘对沈媛是真情的话,那她没有任何意愿,但是南晓尘的身份始终在杨琰的眼底是一枚眼中钉,毕竟那个家族可是跟沈家有着莫名其妙的关系啊。
此刻,沈媛跟杨琰说了些什么,便走出了外边,就这样繁忙了几天,等到第三天听闻肆洛景他们说南晓尘醒来的时候,自己好似没有什么感觉的样子,瞳眸仅仅只是用力地缩了缩随即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咸不淡的走出了外边淡淡地扫了一眼一直都在外围默默观察着自己的那个熟悉的车牌号,甚至说这些日子都在观察自己有什么举动的样子,但是自己也多多少少知道那个车子里面的人是谁,所以便没有让人故意的去挡住那个人的视线,反倒而坦坦荡荡的做着任何事情。
然而此刻在车上的叶薇琴看着隔着窗的远处有一个倩影,唇角依旧勾了起来一抹温婉的笑意对着身边的人好似讲了一些什么的样子,那个男生好似要跟她讲些什么的模样,她便了然的点点头,眉头稍稍的皱了一下便扬起了笑容放松下来看着那个人,唇角继续动了动跟那个男孩说了些什么,那个男孩便欢呼起来。叶薇琴看着这一系列的举动,即便不知道沈媛还有那个男孩子究竟在讲些什么,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对沈媛念念不忘了,甚至说不光光是容貌,甚至说沈媛立在那里的时候总有一股温婉的气息,但总是有几分韧劲的模样,一嗔一皱眉的时候,就连叶薇琴本为女子都觉得沈媛定然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倘若能够博沈媛一笑的话,那么可能沈媛想要什么,自己便会给吧,不过叶薇琴挑了挑眉,表示没有任何意外的模样,毕竟可是沈家,实实在在的书香门第,每一代王朝所谓的幕僚,谋士,甚至有一个时代特别属于沈家的时代,甚至说隐隐超越所谓的皇帝以及现任当权者的威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沈媛的祖父去世之后,沈家便慢慢的走向了莫名其妙的凋零起来,但是叶薇琴知道的是,仅仅只是外界看来凋零了而已,甚至说沈家自从沈媛的祖父那一代便打算不再踏入官场,所以才会如此?
可是叶薇琴知道的是,怎么可能就那么简单呢?听闻镇南老爷子所说的,那个孩子七八岁便执掌沈家了,十二三岁便得到了真正意义上面的权力,十八岁便早就已经能够直接站在众世家的眼底让人揣摩了,但是即便如此,也未曾有人说过沈家的半点不是,只因沈家有一个叫做沈媛的女孩儿,本为女孩身,不知道为何叶薇琴隐隐感觉到她好似与肆家现任家主一模一样的感觉,但是肆家的那个家主出了名的玩世不恭,甚至说从未参与过各种世家的批判,甚至说她只会单方面的批判别人,但是投票的时候肆家总是莫名其妙的比反对票多一票,以至于肆洛儿看样子好似将肆家弄得乱七八糟的,可是镇南家的那些人一直都知道的是,肆洛儿仅仅只是再给肆家铺路而已,所以更加确定了肆家的那位并不好惹,但是换到现在的这个女孩儿好惹了么?
叶薇琴自认自己一向阅人无数,就连肆洛儿那个孩子自己也算是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可是站在远处的那个孩子,傲然地立在那里的时候,唇角稍稍的勾了起来的时候,温婉不失大气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看不透,但是她知道的是这个孩子心定然是不坏的,甚至说有种莫名其妙的不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