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龌蹉的念头，其实凌都尉才最该避讳这一点吧？”燕文懿抽回手臂。

凌蔚湛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最好，我希望你永远也听不懂。”燕文懿只用着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最好连同着你不该有的心思，永远装着糊涂。”

燕小凰更是稀里糊涂，跟随在大哥身后，看着凌蔚湛像是霜打的茄子。于心不忍想要安慰他，可碍于大哥严厉的目光，她只能乖乖的跟随在大哥身后，与凌蔚湛越来越远。

她虽然是有着身孕，但是她看出来了，和她预想的完全不同。大哥还是那个大哥，不过是把更多武力责罚，变成了更加凶狠的叱呵。

燕小凰踌躇几秒，嗫喏说道：“大哥……刚才你是不是语气太过于凶狠了，凌都尉毕竟是好心帮着我的人。”

“你懂什么！”燕文懿骤然缩紧攥着她手腕的手指。“以后不许单独与他相会。”

燕小凰趔趔趄趄进入到营帐，拍了拍他的胳膊，皱着眉晃动着发疼的手腕。“大哥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人家是我的恩人，帮着我这么久，总不能我得到新的靠山就不再去理会他。这样人家得误解我是在趋炎附势，您从小可不是教导我做这样的人。”

“我也没有教导让你千里迢迢偷跑这里。”燕文懿见她不舒服，缓缓松开后，从柜子里取出来被子为她放到床榻。“我也没有教导过你骗人，可这些你自己学习都挺明白的呀。”

“呃……”她词穷理亏，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腰间酸疼的厉害，站着已经成最大的负担，见到柔软的床榻就自觉地脱下鞋，舒适的躺下来轻叹一声。看着大哥正在忙碌之中。不时为自己取过来取暖的玩意，尽力让她身处的地方最为舒适，她不禁迷迷糊糊的半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