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凰把欠条放在胸口，自然就安心多了。

她自认自己并非是好人，不是好人自然也不会同情心泛滥。若是有着可怜仇人的功夫，不如养几只小狗还能对着自己摇一摇尾巴，还不用担忧着什么时候被自己养的小狗反咬一口。

“妹妹，你是说封姐姐走了吗？”裴娘思索一会，笑眯眯的问道。

燕小凰挥了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香气，掩盖住痕迹，“是啊，姐姐有什么疑惑吗？”

裴娘亲热的挽着燕小凰的手臂，“既然这个妹妹走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欠条拿回来呀？”

燕小凰心里明白，但是面上还是装着糊涂，眯着眼睛满是困惑不解。

“恩？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以后会帮着封姐姐了解心愿吗？”

“了解心愿？这？代价也太大了点，也不是说我们不想帮着封氏，但是这个凡事都要量力而行，刚刚我们为了封氏欠条也写了，还花了一两银子，这还表现不出来我们对着封氏的关心？”邓娘随之坐起来。“为了她能安心投胎，我们姐妹该做的也做了，总不能还真让我们拿出来五十两给她的家里吧，我们也是有父有母的，哪里有着钱来帮着她们家，要是家里有钱的话也不至于来到这里打杂。”

燕小凰摇了摇头，“这个欠条我不能给姐姐们。”

笑话，若是她给了她们，那她设计出来的鬼魅还有何作用。既然签下来这个欠条，就得履行义务，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还带突然反悔的。

“为什么！”

“是啊妹妹，为什么不给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