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询问的语气，而是要求。

李凯眉头微皱，却还是将手中的相机递了上去。

见顾北爵熟练地调着相片，微微陷入沉思。

帝都的豪门权贵，想要他拍摄的，哪一个不客客气气的。

但他摄影有一个极其苛刻的条件，就是不看家世地位，只看合不合眼缘。

想要他拍摄的人需要将照片发到他工作室的邮箱里，他来挑选合眼缘的拍摄对象。

这次的拍摄对象，他只一眼就认定了，立马推掉了一个重要的行程赶过来。

只是李凯不知道的是，凌风当时是发了顾北爵和楚衣歌的照片过去，可后来，在他确定拍摄后，凌风就将顾北爵与楚衣歌的照片黑掉了。

李凯目光深邃，心里猜测着顾北爵可能是帝都哪个世家。

一张张的照片从顾北爵眼前略过，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渐渐泛起点点温柔。

“拍的不错。”

淡淡的嗓音响起，李凯猛地回神。

心神一颤，只觉得这样的话从眼前的男人口中说出来莫名的违和。

内心挣扎了半天，李凯觉得再拍几组的计划是泡汤了，但想到自己的摄影展，鼓足勇气开口，“请问这些照片可以放在我的个人摄影展上吗？”

顾北爵挑眉。

凌风走到顾北爵身边，补充的道，“总裁，他在帝都的名气还可以。”

听到凌风的解释，李凯内心瞬间惊涛骇浪。

虽然他一向谦虚，但以他在帝都的名声，只要他说二，就没有人敢说一。

眼前听见凌风的说法，李凯怎能不感觉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