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

饭桌上，两人的气氛十分僵硬。

楚衣歌一直低着头，而顾北爵也不曾开口。

不，应该说是他在等着她主动开口。

她的情绪从下车开始就不太对劲。

过了许久，楚衣歌开口打破了僵局。

楚衣歌微微自嘲，“顾北爵，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

“那件事，它让我认清了现实。”

“我呢，父亲讨厌，未婚夫劈腿，我一无所有了。”

“所以，我后悔了。我想到了你喜欢我，所以想利用你，想把你作为我的后盾。”

“这就是我对你态度转变的原因。”

楚衣歌一点点的说出心里的负担。

顾北爵是上辈子爱她最深的人。

虽然有些不近人情，甚至有些残忍。

但是她会让他有所转变的。她要温暖顾北爵。

所以，她不想欺骗他。

这个理由是原因之一，而另一个原因，就让它埋藏在心底吧。

顾北爵静静地听完楚衣歌的话，道，“嗯。”

楚衣歌听到回答后愣住了，小心翼翼道，“嗯？我在利用你哎？”

顾北爵冷峻的薄唇微抿，眼神专注的看着楚衣歌，道“我知道。”

顾北爵，“你觉得顾太太这个身份够不够你利用？”

楚衣歌感觉自己下巴快掉在地上了。

有些慌张的答道，“不……不用”

顾北爵神色微寒，“你觉得顾太太这个身份配不上你吗？”

楚衣歌忙着摇摇头，“不……呃，我的意思是挺好。”

顾北爵凑近前，“哦，那就是愿意的意思了，顾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