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
“你教不了我!”徐成源晃着脑袋,直接甩出了一整篇的《论语·学而》,赵老师整个人都懵掉了,抬头看着徐成源眼神之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徐成源看着陷入沉思的赵老师,也没有再继续打击下去的想法,转过头去看向了另外一位老师,淡淡的说道:“听说你是教古诗词的?”
“对!”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你也来一首差不多的就行了!”
“我不行!”
古诗词老师瞬间败退!
“呦,那一位,听说你是叫英语的是吧?”
“对,小少爷!”
“What’s in a name? 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来一句差不多的试一试?”
“.......”
这一天,这数十位的老师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只是知道,他们在走的时候如同看鬼一样看着这个府邸,他们在心中发誓再也不来了!
可是从这一天起,整个尔城私底下突然传言四起,徐家的小少爷,是一块朽木,怎么也雕不成才了,到了后来,竟然连徐家那位坐镇家中的老人,徐宏都惊动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徐宏在徐平战的府邸只是坐了半个小时,就匆匆的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充满了阴沉的神色,让无数人都以为这件事情成真了。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徐宏回到自己的府邸之中放声大笑,他仿佛看见了自己徐家新的希望,不过就是庸人自扰而已,他才明白这些书生为了自己的面子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也是在这一天开始,徐成源开始了自己的放生日子,他一头扎进徐平战府邸的藏书阁中,长达半月未曾露面,半月之后的他却黑着脸从藏书阁走了出来,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的光彩,他对这个世界,对自己彻底的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