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跌坐在地上,她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人践踏了。
刘县令也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进了衙门。昨夜见杭瑜出手阔绰,他便私下问了柳县令杭瑜的身份,柳县令直说了句:“此人身份高贵,咱们只管好生候着。”所以今日他看出杭瑜无意于音音,才让人将音音拦下。
众人赶回柳荫县,已经日落西山。
杭瑜坐在公堂之上,脸色阴沉道:“关于楚渔坳投毒一事,本官已经悉数查明,此事楚渔坳的村民有罪,但罪不至死。将他们每人杖责二十。柳荫县令监管不当,办事不利,杖责三十,以儆效尤!”说罢,杭瑜重重地拍下惊堂木,取出一支红头签扔在地上:“行刑!”
县令扑通一声跪在公堂之上:“钦差大人饶命,钦差大人饶命!”话音刚落,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叫声“哎呦!啊!”
钦差大人亲自监察,衙役们也不敢假打,但毕竟要打的是县令,他们又怕县令日后怪罪,这打的也不轻不重。
杭瑜自是考虑了这一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一:是为了给县令一个教训。其二:也是为了给楚渔坳村民一个交代。其三:也是为了安定人心。
楚渔坳投毒之事虽是误会一场,虽说毒不是楚渔坳的村民下的,但是他们上贡未能确保贡品是安全的,细算下来,这也怪县令监察失职,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虽然还有诸多疑点,但此时彻查牵连甚广。
行刑完后,楚渔坳的人被释放。杭瑜和楚宴连夜赶回平洲。他这钦差身份是假,多待一刻就危险一刻。
刚入城门,他们便被一队人马拦下,杭瑜将楚宴护在身后:“你们是什么人?”
面前的人纷纷让出一条路,尽头站的人杭瑜和楚宴都不陌生。此人就是平洲知府的侄子顾然,更是平洲城守城将军。
“顾将军?不知道您这是做什么?”杭瑜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