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的婧则没有子牙这么麻烦，她是直接将地球压缩到指头大小，又用微距力场做成挂坠挂在了自己的左耳上。还晃了晃让子衣看看是否好看。

“你这样难道不怕别人认出来吗？”子衣道。

“我不在外面带不就完了。”婧说道，子衣原本还以为婧有什么手段方法能让他人闭嘴，想不到这次却退让了。

“我是喜欢收藏地球，又不是喜欢拿地球出去显摆，显摆坏了怎么办。”婧说道。

虽然不知道婧判断地球坏没坏的标准是什么，但子衣还是问道：“收藏地球有什么意义吗？我们用来替换地球的那颗星球，不论粒子的数量还是状态，都和地球的完全一样，某种程度来说，这两颗星球应该是一样的才对啊。”

“量子真空涨落不一样，这可是一颗星球风味的重要组成部分。”婧一本正经的说道。

“量子真空涨落本来就是每时每刻都不一样的，就算是原来的地球，也是时刻不同。”子衣说道。

“那可不一样，星球区域的量子真空涨落虽然不同，但却各有各的节奏，在涨落函数方面就能体现出来。虽然这种涨落函数随着距离远近的变化会呈现近似或背离的趋势，但终归是存在差异的。”婧解释道。

“而且除了量子真空涨落的状态不一样外，地球还更具历史感，这种历史感是我们代替的那颗星球所无法提供的。”婧说道：“这是一种夹杂着人类饱和的情感与认知的东西，它铭刻在地球上，最终与地球融合成一体，形成了地球的固有特性。这就是地球风味的另一大来源。

而我们用来代替的星球，在这一块太匮乏了，那种人类社会的情感认知是非常宝贵的东西，你用心灵之道应该也能感觉道才对。

此前你不是说长安的气候不好吗，但实际上上长安和天京的气候并没有什么优劣上的差别，长安也没有为了旅游效果刻意往空气中参杂沙尘。

你之所以觉得长安的空气不好，就是感知道了千万年前，长安的气候变化，以及当时的群众对这种变化的担忧。

长安的水土从丰美到贫瘠，再治理，最后又回归丰美，这是一个独属于它的过程。这种过程是我们的替代星球所无法提供的。”婧一脸陶醉的摸了摸耳坠上的地球。

“这么玄乎？”子衣都惊呆了，还有这种讲究？虽然杨泰斗此前跟子衣讲古董鉴定的时候也提到过这种玄妙的感觉，但子衣从来不信，难道地球这么大个也算古董？

“当然得玄乎一点，不玄乎怎么会有美感？美就是玄乎，就是不确定。”婧说道。

如果说此前的量子真空涨落状态还有通过距离未知位置等因素逐步接近的话，那么这种认知认同就有些超乎子衣的预料了，子衣甚至不能确定这种东西是否真的存在。

虽然婧说用心灵之道可以体会到一些，子衣也确实有所感受，但心灵之道对于这种细微飘渺之物实际上是没有太大用处的。在这方面心灵之道讲究的是无中生有，信则有，不信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