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六忙不迭的又好一阵摇头,“不是的,他没有是非不分,他只是不知道。嗝。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怪他呢?不是说不知者无罪么?这件事情怪我,要怪也只能怪我,都是我不好。”
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还要替人解释,解释的乱七八糟,没头没尾,末了只知道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说着说着,又拿起酒坛子就着坛口就要继续灌,被青年给及时制止了。
青年把酒坛子拿到自己自己的身侧,远离白小六伸手可触的范围,才继续对话。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白小六睡意有些上头,整个人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懒洋洋的半眯着眼睛,含混道:“你不知道,我以前在他身边的时候老是给他添......添麻烦,还会害他受伤。后来粒粒跟我说,喜欢他不一定要待在他身边的。我呢,也想通了。反正只要能够帮上他的忙就好,在不在身边的,没什么关系。”
白小六说着这些毫无逻辑的话,眼泪就掉下来了。她也不知道去擦,任凭眼睛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要钱的往外掉。
“我去看过他。”白小六突然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嗓音道:“他现在挺好的,没有受伤,没有危险,挺好的。”
青年朝不远处的一个拐角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又问白小六,“你不想回他身边去么?”
“我已经入魔了。他怎么会同意一个魔族留在自己身边,我不能......”
白小六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回答出来的话含混模糊,前面还能勉强听一听,后面几个字干脆完全就听不见了。
“小白?小白?”青年晃了晃白小六的手臂,看她歪头靠在柱子上毫无反应,才确定她已经睡过去了。
“出来吧。”青年一边将白小六扶正,免得她睡着睡着把自己给睡瘫在地上,一边冲着空气随口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