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玄青说到月灵，从云溪说到国师府的众人，又从在辛凤山时被大家护在身后说到被长公主欺负时玄青的偏爱。

白小六说的急，说完喘着气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姐姐，满眼都是期待，期待白小四能够理解自己，也能够明白玄青对自己是真的好，而不是她口中“没有心”的那种人。

白小四沉默了一会儿，冷静道：“小六，不仅是国师，所有人都把你当做是一只宠物罢了，你明白么？”

白小六脑内闪过了一个词，“灵宠”。是啊，所有人好像都是这么叫自己的，连玄青好像也是这么承认的，大家似乎从来都只认为自己是一只宠物，是玄青猎得的一只灵宠。

白小四看到白小六一闪而过的晃神，心里有了数，顺着说道：“你那么可爱乖巧，作为一只灵宠，大家当然会喜欢你。可是对宠物的喜欢，和对人的喜欢是不一样的。对于爱人会恋恋不舍，对宠物却不会。”

白小四观察着白小六的神情，继续道：“国师究竟活了多久谁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一定比我们活的都久。谁能保证在这么漫长的岁月里，他没有养过一两只灵宠呢？一只没了，再养一只就是，你走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下一只。”

白小六黯然失色的样子让白小四心里一抽，心疼的不行，却又不得不逼迫自己继续，“不管你对他有多好，你对他来说不是唯一的。可是你对我们来说是唯一的，小六，四姐姐不想看到你为了一个不在乎你的人平白丢了性命。”

白小六彻底蔫了，她听着白小四的话，想着玄青不让她化人形，规定她维持原身。越想越觉得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