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只消一眼就觉廉革与这位美女律师是旧识,不仅如此,这两人瞧着还有故事。不然廉革也不会用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看着这位美女律师。
安然认定了这两人是旧情人。
沈琴瑶一看见这位美女律师,就想到廉革衬衫领上的口红印和头发,忍不住地要朝那女律师冲过去,咬她一下。
安然将沈琴瑶按坐在椅上,让服务员送了两杯摩卡咖啡过来。
沈琴瑶坐不住地道:“我不喝摩卡!”
她的嗓门不小,让背着身喝着咖啡的廉革忍不住打起颤,幽幽转过头,见沈琴瑶和安然正坐在不远处。
沈琴瑶这会背着身对着他,安然则笑着面对他,他一侧身,刚好与安然对上。
安然朝他笑道:“哎呦,真是巧!”
说时,朝对面的沈琴瑶眨眼,沈琴瑶正在气头上,没应安然,安然只能起身将沈琴珠从椅上攥起,将她拖到廉革和美女律师面前。
“廉大律师,这位美女是谁啊?”安然说时,将沈琴瑶按坐在廉革身旁的椅子上。
那美女律师望了眼沈琴瑶,面上看着镇定,其实心里已是很紧张。
“你好,我是廉革的大学同学魏舒音!这位想必就是廉革的太太琴瑶了!”魏舒音不愧是位律师,被人当场逮住还能这么镇定。
安然想,要真有其事,就是十个沈琴瑶也斗不过这个魏舒音。
沈琴瑶脾气躁,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看着很悍的,其实就是一个二百五,真遇上个心计女,沈琴瑶定败得彻底。
安然就想,沈琴瑶当年是怎么从这心计女手里抢到廉革的?
廉革人不错,有能力,脾气又好,最主要的是这男人顾家。无论之前沈琴瑶有多么的不可理喻,廉革都能包容她。
安然一直很羡慕沈琴瑶,可没想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一天,廉革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会摊上事。
安然轻咳一声笑道:“那你俩今天是久别重逢,怎么说也该去酒店聚聚,坐这喝什么咖啡!”
“酒店”这两字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一般人只会想到去酒店吃饭,可关系不正当的人立马会想到去那开房。
安然的话明显在打魏舒音的脸,魏舒音赶紧解释说:“我是因为一个案子遇到点问题来请教廉革的!”
这解释听着牵强,不过安然见目的已达到,扯着沈琴瑶的手对廉革说:“看你样子,一会应该不去公司了吧!那你一会去接孩子们,我和琴瑶有点事就不去了!”
廉革知安然言语中的告诫,应道:“行,我一会就过去!”
安然见话说得差不多,将沈琴瑶给攥走。
一出咖啡屋,沈琴瑶就说:“看到了吧,我就说他有问题!”
“也许未必是你想的那样,我看就是有,也是那女的主动找上门的,你家廉律师大概是念着同学旧情不好意思拒绝!”
安然还是希望沈琴瑶不要将事情闹大闹僵。
安然仔细回想,从刚才的谈话来看,廉革并没有心虚做错事的感觉,也许是那女律师故意向沈琴瑶寻事挑衅的。
即便这样也得给廉革旁敲一下,让他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在外面勾搭四。
晚上回酒店宿舍吃饭时,一大家子人围坐在餐桌上。
沈琴瑶有一口没一口的扒着碗里的饭,安然用手肘推推她肩头说:“吃菜啊!马阿姨和我爸忙了大半天做了这么多菜,你不尝尝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