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革扯了扯唇皮,揽着高锦瑄的肩头说:“咱不是快成一家人了吗?这又是闹得哪出?”
安琪听闻开口说:“豆豆外婆拿了我外公的银行卡!”
廉革一听明白过来。
他是律师,当然知道私拿人家银行卡是什么罪?
安慰高锦瑄说:“我过去劝劝!”
廉革说时朝安然和沈琴瑶走来,轻咳一声说:“二位女士,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安然和沈琴瑶正吵得起兴,见有人打岔,异口同声回道:“不能!”
廉革颇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朝不远处的高锦瑄眨眨眼,高锦瑄牵着安琪笑着走来,将安琪交给安然。
安琪对安然说:“妈妈,你晚饭都没吃饱,会饿着小宝宝的!”
安然被女儿说得一怔。
沈琴瑶见无人搭理自己,瞥了眼廉革后,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没一会开车走人。
廉革笑着对高锦瑄说:“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劝开,高总怎不早点让果子过来!”
高锦瑄摊摊手,“我得把机会让给廉律师!”说完又指指不远处,“那两人应该也谈得差不多,廉律师还得麻烦你再劝劝你那丈母娘!”
“给你们添麻烦了!”廉革与高锦瑄握手说。
安然见父亲和马大婶朝这边走来,迎上去对安鸿鸣说:“回家吧!我晚饭都没吃饱!”
安鸿鸣恋恋不舍地望着马大婶,随安然朝楼道走去。
路上安鸿鸣把银行卡交给安然,安然接过一看是之前那张,问安鸿鸣:“真是马大婶拿的啊?”
“也不怪金花,她就是怕我把卡弄丢,想替我保管,只是忘了跟我说一声!”
安鸿鸣替马大婶解释。
安然将卡还给父亲:“这卡已经作废搁家里吧!往后,你也别把银行卡放身上了,搁家里多好,还有,银行卡跟身份证必须分开放,万一人家拿了你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就能去银行修改密码取走你的钱!”
“金花她没想过取我的钱!”安鸿鸣继续解释。
安然跟沈琴瑶吵了一架,这会一听到马大婶就心烦,偏偏父亲对马大婶还如此念念不忘,安然不再接父亲的话,进屋后重新盛了碗热饭吃起。
高锦瑄到家时,安然和安琪已睡下。
高锦瑄轻手轻脚地摸上床,安然见他身上有酒味,用手拨开他凑上来的脸:“跟廉律师喝酒了?”
高锦瑄应声,安然轻笑说:“你俩什么时候成哥们了?”
“这叫不打不相识!廉革人不错的,我还想请他给我们公司当法律顾问!”
安然一头眉头拧起:“别!跟沈家有关的事,我劝你还是别沾,免得哪天有理说不清,人家是律师,靠得就是张嘴,你说得过人家嘛!”
高锦瑄靠在床头抚着额头轻笑,明知安然有些过头,但他是男人,得包容她,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孕妇,正处于情绪浮躁期。
“老婆,我可能在LPD干不了多久?”
安然本还有些睡意的,被高锦瑄这么一说,倏然间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