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锦瑄笑着说:“要不我把手里的投资项目都交给你打理!”
“我不懂投资!到时亏了,心疼,还是搞个适合自己的,其实到我这个岁数,觉得赚钱固然很重要,关键还是要自己感兴趣的!”安然感概起。
这时手机响了,安然摸出一看,见是父亲安鸿鸣打来的。
安鸿鸣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安然,我的银行卡不见了!我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安然问他:“那您身份证在身上吗?”
安鸿鸣一听,赶紧找身份证,见身份证在口袋里,“在,身份证在身上!”
“爸,在家等着我,我们一会就过来!”
安然说时,攥着高锦瑄说:“走吧,不然我爸非急死不可!”
安然和高锦瑄赶到安鸿鸣那,见安鸿鸣像无头苍蝇似地还在家里翻找着,安然就劝他:“您别急,银行卡是要密码支取的,您还是拿着身份证去银行把银行卡挂失下吧!”
安鸿鸣叹气,“我最近记性差了好多,真怕哪天出门,把自己给弄丢了!”
这一说,安然还真担心有这事,提醒他税:“那您以后出门口袋里得装着张纸条,把我和安旭的电话号码写上面,您自己的姓名,家庭地址也得写上,万一真遇上,您就把纸条拿出来。”
安然庆幸周六银行还办公,替安鸿鸣把银行卡挂失后重新补办了一张。
卡上的三十万一分没少,安鸿鸣终于松了口气。
其实,安然没替安鸿鸣买所谓的养老基金,她之所以那么跟马大婶说,不过是试探下马大婶,果然人心经不起试探。
从银行出来,安然问父亲,“您昨天见过马阿姨了?”
自打上回与马大婶领证的事吹掉后,安鸿鸣找了马大婶几次,马大婶都不肯见他,不过昨天马大婶却主动约他出来喝茶,两人一直聊到黄昏才各回各家。
安鸿鸣望着安然说:“你怀疑是金花拿走了我的银行卡?”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问问您昨天见过马阿姨了吗?”
安鸿鸣老实回道:“昨天,她约我在咱小区附近的茶室里见过!”
安然轻叹:“那马阿姨都跟您说了些什么?”
安鸿鸣一回忆,脸色瞬间苍白起。
他想起来,马大婶跟他说要替他保管银行卡的,可他终究觉得这是大事没答应她,至于后来,他到底有没有把卡给马大婶,还是马大婶自己拿了,他想不起。
安鸿鸣摸着额头说:“坏了,那卡在金花那!”
安然劝道:“爸,您别急,那卡已经挂失,就算马阿姨拿到卡也取不了钱,您啊,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吧!”
安然对马大婶的人品已严重起疑,她决定跟马大婶好好说说,不然真不知这马大婶还要怎么诓父亲的。
这话安然自然没跟父亲说。
想父亲孤独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说话的人,在他想与此人共度余生时,这人却因为钱和房子变卦,想想都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