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那般说了,白泽心中像是被搅了一圈般难受。
她垂下头,吸了吸鼻子,陆炳登时急了,将人拥在怀里,“你莫哭啊,我不是为了惹你掉泪……只是……”
偌大一个男人一瞧白泽掉泪就没了招,恨不得将人捧在手上细细看看。
白泽也是情之所至,现在猛地反应过来自己也忍不住难为情,她把头埋在陆炳的怀里,就是不肯出来。
陆炳失笑,“我记得山海志里有一种动物……”
白泽默默的支起耳朵。
陆炳唇间的笑意加大,“它头小,身体大,明明像禽类,却跑得极快,唔……鸵鸟!就是这个名字……”
陆炳嘴角的笑快要忍不住了,白泽只觉耳朵痒痒的,抬头一眼,陆炳已经笑得不可自抑。
白泽还有什么不明白,她伸出一根指头抵住陆炳的喉咙,“你打趣我?”
“没……”
陆炳忍着笑,都要难受死了。
白泽眉毛一挑,将陆炳一把推倒,手指搭上陆炳的衣领,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想好……再说……”
尾音微挑,但是不闻丝毫轻慢,反而诱人至极。
陆炳就感觉那根手指慢慢的从喉咙挪到下巴处,再到脸颊,陆炳眸子微暗,喉间滚了滚。
白泽一无所知,她半趴在陆炳的身上,那根手指跟带了电似的慢慢的在陆炳脸颊伤划了又划。
跟个好色的登徒子似的!
白泽心中这般想。
岂料下一刻身子腾的被掀翻,白泽惊呼一声,陆炳却稳稳的将一双手垫在她脑下,身子接触到一起,贴得紧密……
“陆……陆炳……”
“嗯。”
“你能不能……”
“不能……”
嘎!!!
……
数月后,陆府。
陆炳甫一进来,白泽就笑眯眯的凑过来,把披风从床上拿了过来,然后踮着脚给他披上,“陆炳,我们出去堆雪人吧,这么大的雪,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
自从他们二人从那林子里出来,白泽就多了不少变化,没有以往的那般淡漠,好像脸色的笑容多了,偶尔还会调皮一下。
这便是了,她仰着头,“我离开淮阳府之后,就没见过下大雪了!”
陆炳觉得头疼,白泽从入了冬就总是染了风寒,大概是被关久了,下个雪都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