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里的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一个个目不斜视地朝前走,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就恭敬地喊一声“大人。”
在唐逆现在的记忆里,她叫温心,是出生在第九区的原生民,父母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早亡,三年前她在下域界游玩的时候受了重伤,回到第九区后,沉睡了三年才苏醒。
而朝仓温泽,是她的未婚夫。
在她新的观念里,朝仓温泽就是她最重要的人。所以这一次,他让她去参加格斗大赏,那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拿到第一名。
两个人回到住处,唐逆早就饿得饥肠辘辘,立刻熟门熟路地冲进浴室。
洗完澡穿好衣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男人。
散发着馨香的人就这样一个劲儿地往怀里钻,温泽无奈地笑起来,放下书,把她抱住放在腿上坐好。
唐逆忽然脸色一变,脑袋里仿佛被一根针刺过。
“啊!”
温泽手上动作一窒,面不改色地放下她,走到书房里,拉开一格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头盒子。
唐逆坐在沙发上撅着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太阳穴。
这段时间,这奇怪的感觉总是没有任何迹象地冒出来,第一次发生的时候,是在半夜,温泽那晚又刚好不在俱乐部过夜,所以大脑在一阵刺痛过后,她的脑海里居然出现了许多非常模糊凌乱的画面。
第二天一早温泽来看她的时候,她就把这件事说了,当时他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只不过一秒过后,就恢复了一贯温润清爽的模样,然后当天晚上就拿了一个木盒子回来。
“来。”温泽从盒子里拿出一支针管,里面有一些浅黄色的液体,“坐过来。”他拍拍自己大腿。
唐逆有些发怵地看着那个粗粗的针管。
“不想好了?”他斜着她,轻声问,“温心?”
“没。”她嘟囔一句,乖乖挪过去,趴在他的腿上。
针没入后脖子,只听嘶一声,黄色的液体被尽数注入她的体内。
唐逆闷哼一声,痛得攥紧了拳头。
但神奇的是,果然头痛瞬间就好了。
她摸着脖子,一脸委屈巴巴地看向温泽。
“乖了。”温泽替她把湿漉漉的头发拢到耳朵后面,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亲。
她刚洗过澡,皮肤上还透着温热的湿气,男人只觉得喉咙一紧,一只手便顺着玲珑的腰线要探进松垮垮的浴袍里。
唐逆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用力挣开他,小脸通红地跑向餐桌。
她的智力其实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这几天,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试着进一步接触,但每次只要他一蠢蠢欲动,唐逆就下意识地,几乎是想都不想就把人给推开了。
就像是她的身体已经认准了一个人,所以再也不允许被别人侵犯了似的。
古怪得很。
温泽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静了一瞬,然后轻轻一笑,起身朝餐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