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小儿,我给你说个笑话,一个好玩的事儿!”
甄石妈妈本来和可可妈妈在聊天的,可是今天放假的儿子醒了之后,气氛就不被甄石妈妈喜欢了。
可可妈妈先是照应着甄石的吃饭,然后就开始教甄石一些怎么照顾孩子的常识,比如怎么给孩子揉肚子,比如怎抱着孩子孩子会容易睡着,比如应该怎么把孩子用小被子包起来,比如多长时间给孩子晒一下太阳。
甄石妈妈就不能理解了,本来就是可可妈该做的事情,怎么她儿子一个星期就放假一天还不能好好玩一玩休息一下呢?孩子洗澡不洗澡的,他儿子看着就行,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当爹的哪有整天伺候自己女儿的?孩子的肚脐用酒精清洁就更扯淡了,她照顾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哪见过什么酒精棒呀,不是也把甄石照顾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让她儿子定时给孩子擦肚脐?
更让甄石妈妈看不下去的就是,甄石那是真听话呀。让干什么就点头,让干什么就记下,真是个孝顺女婿,这简直比在自己面前还要听话是什么情况?她的儿子,可不是养了三十年之后给别人当孝顺儿子的。想想白可可的表现,再看看自己儿子的表现,甄石妈妈心里就极其不是滋味。儿媳妇儿是自家娶回来的人,那是应该孝顺她这个当婆婆的,这个是老理儿;可是到闺女女婿家是做客,可可妈妈那是个客人,不是正经的长辈儿;凭什么在家里指挥来指挥去的?这个家里要是有正经长辈的话,也是她,她是甄石的亲妈,是白可可的正经婆婆。
所以,甄石妈妈赶紧的想着怎么让可可妈妈和自己儿子之间有点儿什么不愉快。
“甄石,你丈母娘说,你这个孩子就是驴屎蛋子外面光,你看看你晾的衣服,皱皱巴巴的!”对于可可妈妈对儿子的评价,甄石妈妈早就不爽了,而且也隐晦的说过了,不过自己的儿子好像不是很放在心上,这次她就再就是重提。
当然,以甄石妈妈的精明劲儿,她是会笑着想说笑话儿一样,捂着嘴笑着说的。
听了自己妈妈的话,甄石登时一顿,感觉大写的一个尴尬活生生的就砸在自己的脑袋上,情何以堪。他确实晾衣服很马虎,反正晾干了都一样呀,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干的。不过自己的丈母娘是教过自己的,但是他没有太放在心上,有时候会扯一扯衣服扯平再晾,有时候就继续偷懒了。这次,似乎又被丈母娘抓包了。
“可不就是!现在的孩子就要一遍一遍的教,我和甄石早就说过了,他就是不听!”甄石妈妈的话,可可妈妈一点儿都不以为其中还有什么玄机,而是正色的说着。“你看看你,平时穿的板板正正儿的,可是晾衣服的时候就不怎么在意,那皱皱巴巴的衬衣穿着都能舒服?看着能好看吗?我看不过眼去,给你都扯平整了!以后你晾衣服的时候,还是要自己抻一抻。”
“好来妈!”
在自己的亲妈面前又被说了,甄石只好点头答应,自己这个丈母娘就是爱干净,爱齐整,在她家住的时候那是感受过的,床上永远是没有褶皱,茶几和地面永远是一尘不染,他其实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