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儿心想,这就是了,康王也是就是掩埋证据。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康王已经掌握了权势,即便现在司承瑾掌握了证据,也占不得半点便宜,或许康王一口咬定是他私下开矿,被人发现了,杀人灭口。她道“我们走吧。”
瑾道“他们怎么办?”眠道“你都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渡别人。我劝你先保住性命,再来探讨怎么办?”
闻熙过来禀告“外面来了大批官兵,我们还是先撤出去。”瑾道“我不信他们竟能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眠儿道“权势不在你手中,只能凭别人构陷。我敢打赌,他们一定会说你才是这矿场的主子。”司承瑾没有忘掉,那个受伤的男人企图让火雷炸死他,这些看着虚弱的工人,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听从了眠儿的建议,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果然那些人一口咬定是定王,还说他刚来过这里,带兵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严尚书,他道“你们怎么证明这矿场是定王的。”方才说话的工人道“大人,我等受到这样的残害,只为求一个公道。”严尚书道“新帝继位,不想惹出事端,况新帝向来同定王交好,如此诬陷不怕新帝赐你们死罪。”那群人道“我等被定王诓骗,一直在这矿场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还求新帝还我们一个公道。”严尚书道“既然要求公道,排好队,跟我走吧。”
他们走后,司承瑾一直想严尚书那句新帝继位,莫不是康王当真攥位了?他道“你知道康王的计划么?”眠儿道“这些日子我一直沉浸在失去柳儿的悲痛之中,没有心思搞别的,况这是你们宋国的内政,关我何事?”
司承琅竟然悄无声息的继位,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你早知道了,所以才特地把我带到了荒山野岭,被别人倒打一耙。”眠儿道“你怕是误会了,你不是一直想找康王犯罪的证据么,我辛苦寻来的证据,在你看来竟是与别人合谋,既然这样,你杀了我好了。”
一开始就有疑心,只因抱着相信她的心态,他终是不愿意相信她与康王联手,“只因我不让你动虹儿,你就让流云去陪葬。”
流云的事情是个意外,事态的发展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知道司承瑾失去流云心痛,她已经经历了两次。“定王一向胸有成竹,也会做两手准备,这次怎就失算了。”瑾道“我肉眼凡胎不识人,希望你一生没有软肋,不像我,别人提到你,我就输了。”眠儿目瞪口呆,她何时成了司承瑾的软肋,他的软肋不应是蓉侧妃么?她欲言又止,独自黯然伤神。
瑾又道“康王许你的,终是我做不到的,我不怪你,也不想与你站在对立面。司承琅害死了我母后,我不想父皇也死在他手里,我希望,你得到你想要,能助我除去这个狼子野心的人。”
眠儿道“你太高看我了,我没那个能力,那司承琅也不是任由别人摆布之人。”瑾道“你可以做到。”眠道“有些事,你也可以做到。只是愿不愿意罢了。”
虹儿好像他们两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每每提及虹儿,两人总是不欢而散。司承瑾道“若要虹儿的命来换你的相助,我绝不会答应。”眠儿道“我早料到了,你可知道,给你父皇那密折是出自蓉侧妃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