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说出来比较正常的话吧,那芍药还在车外坐着,与他们只有一帘之隔,他们说的话外面听的一清二楚。他还真是肆无忌惮,这话被芍药听了进去该多伤心。她讥笑道“嗯,好看还被你打成摊子,若不合你眼缘,早被你剁了。”
他的手一点都不老实,总是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本能的想避开,马车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她动作不便,被他占了不少便宜。“我这身子骨,禁得起你折腾么?”
她这么一说,司承琅安分了不少,他的手搭在她的脸上“我当真是一刻都不想离开呢。”她道“莫非康王为我解散府里的女眷?”司承琅的眸子起了一层迷雾,幽幽说道“成事之后,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这是什么变态之人,专门盯着别人的媳妇,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说道“没有必要,我能不能活到那日,还两说,你千万别说为了我。”
马车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听了下来,芍药禀道“爷到了。”司承琅扶着她坐了起来,芍药打起帘子,眠儿看到了一个墓碑,正是自己的,旁边那个小的,是从安。冢前有许多红叶,她想起了刚去凤麟洲时,司承瑾帮她一起扫红叶,现在看来,那会太过矫情了。
“可藏好了?”司承琅问道。芍药道“这片竹林茂密,已经掩盖好了。他们也散了去。”“那就好,你且守在这里,以免发生意外状况。”芍药把帘子放下,她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听的外面的风吹的竹叶哗哗作响。
“你只是让我看这个,又何必呢。”
司承琅轻轻把她放下躺平,“你对本王有偏见,本王的话,你总是听不进去。瑾儿他连你都不认得,倘若是深爱之人,怎就认不出那尸身不是你的。他能为你修这个冢,也是源于你是郑国嫁过来的。”
“所以,康王到底要表达些什么?”
康王道“我也以为,瑾儿放不下,才会每夜都会在这里守个一时半刻,后来,无意中发现,这里竟是他谈论密事之地,你不过也是他的一颗棋子…”
芍药道“爷,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那人是谁呢,司承瑾还是楚思瑜或者说是阿哥他们,如果是阿哥,无论如何也要示警,让他千万不要再跟眼前的人有任何联系。司承琅将早就准备好的布团塞进她的口中,双手吊着,司承琅算准了她一人起不了身,无法解开绳子。跟司承琅呆在这狭小的空间,虽不拥挤,却让人十分压抑。她屏住呼吸,企图听见外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