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其他几位,除了康王,他们哪一个也不像干大事之人。康王道“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宁王表面看着温柔敦厚,襟怀坦白朝乾夕惕谁知竟是一个表里不一卑鄙无耻作奸犯科的小人。永县的事情,早该把他揪出来,父皇也是一时心慈酿下如此祸患。”
司承瑾又问“你们当真相信宁王他会造反么?”康王道“我原本也是不信的,朝中大臣说,父皇立下储君人选,那人不是宁王,他会不会一时冲动而为。”他道“我们宋国一向是以嫡子为尊,父皇也不会打破这个规矩,我想当面问一问宁王,他挟持父皇的目的何在?”
豫王道“还能有什么目的,早早上位呗。再说了,嫡子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人类要进步,就不能固步自封。也许父皇觉得有更合适的人选。”
代王道“那合适的人选是你还是我。”平王道“你俩一个到处惹是生非,一个整日在女人堆里混,父皇怎会把你们放在储君的人选里。依我看,四哥还是很有机会的。”
康王闻言,心里那是一个高兴表面不动神色道“玦儿这般说可是折煞我了,我何德何能让父皇另眼相待。”平王道“你也太过自谦了,虽然未留名,我们也知道你做好事,父皇怎会不知。”康王道“我也是替父皇分忧。眼下父皇被困在宫中,也不知道怎样?”
担心父皇安危的也恐怕只有他一人吧,其他几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无关痛痒的说了几句。康王平时也不得司陌待见,他表现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眠儿醒来时,他们还没散。颠了一路,她浑身酸痛,柳儿帮她又捏又揉缓解一下她身上的不适,她问道“他人呢?”柳儿道“爷同几位爷议事呢。”她乏的很,想起身,浑身无力“扶我起来。”
柳儿给她准备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心疼道“你才离开几日,就瘦成了这样。”眠儿道“从安比不得柳儿的手艺,都给我饿瘦了,给我弄点吃的去。”柳儿道“早就备好了,你一直没醒,我这就让他们上菜。”
她不是真饿了,而是要支开柳儿,去书房听一下他们谈论什么。她才刚迈出房间门,听见流云道“王妃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去做。”她细细打量着流云道“的确长大了,越发好看了。”被她这一夸,流云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爷说,王妃醒了在房里等他。”她道“我白夸你了。房间闷的慌,我出来透透气。”
谁相信呢,透气不去花园偏偏朝着书房的方向,流云拦住她,不让她靠近。她狠狠瞪了流云一眼,流云缩了缩,依然笔直的挺立挡在她面前,阻挡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