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道“你心里一点难过都没有?”眠儿想了想道“没有!”柳儿道“你就不怕她夺走了王爷的心?”眠儿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不是我的再怎么都强求不来。”柳儿看了看那空空的书架子,上面一本书都没有“书呢”眠儿道“都送到兰园去了”柳儿道“王妃你这淡雅如菊的性子不应做府里做女主人,而是去那尼姑庵里做姑子,我这就给你寻几本经书去。”
眠儿半翻腾这身子,看着她道“我即便做了姑子,也要拉你一起做姑子。”柳儿道“王妃好生没道理,自己做姑子便罢了,为何要折腾我这做下人的。”眠儿翻身起来道“谁敢说我们柳儿是下人,我一个饶不了他。”
柳儿噗嗤笑了出来“王妃嘴甜,不光是王爷受用,就连我们下人也受用。”又备了一些茶水果品“有些人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柳儿话中有话,眠儿也不为意,在这高墙大院里,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太难了。与其为难自己,不如什么都不在意来的轻松自在。
那日后,司承瑾暂住在兰园,每次路过畅园,都要惆帐半日,忍不住的叹气,向流云抱怨“女子的心性这般难以琢磨,我不如做了和尚。”
流云觉得他的话又气又好笑,调侃道“怕是六根不清净的和尚”司承瑾瞪了他一眼“眠儿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流云背过身对着墙不看他,畅园不是进不得,小七还住在凤麟洲,短短两日的时间,眠儿都撂脸子次数不下数十次,这次怕又是冷脸。不出所料,他才刚进园子,就听到眠儿说“他哪有功夫来咱们园子,你们尽管疯玩去。”
小丫头们自是欢喜不尽,趁机问道“十五那日,我们也想去花灯节”眠儿道“自然可以。记得向柳儿告假。”小丫头们欢呼雀跃,看到司承瑾后一个个怏怏离去。司承瑾对她们的行为很是迷惑,平日也没苛责过,为什么见了他都有点害怕的意味。柳儿先看到他,正要行礼,司承瑾示意他退下,柳儿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去找从安玩去。
眠儿早就知道来了不速之客,她道“难道畅园真具有这般魔力?”司承瑾道“园子里的人更具引力。”她也不搭话自顾自言自语“好色不尽责,枉为人夫。”
司承瑾知道她奚落自己,笑嘻嘻的凑过去“我唯独好你这一口”她笑眯眯道“见一个喜欢一个,你的口味还真独特。”司承瑾知道她心中有气,不让她发泄出来,他的日子不好过,于是道“凭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