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寻常时候,早都给它拍死在岸边了。
无辜的萌新要死,有罪的面板还能苟活?
显然柏净第一个不答应。
柏净距离女儿国的门,越来越遥远。
而唐酥距离宫廷的路,越来越接近。
“嘁,做官嘛!小菜一碟!”
打从住宿起,唐酥就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首先,怎么样当官;其次,当什么样的官;再之,做官为了什么。
当然,做官绝不仅仅是任务。
历经一次洗礼,唐酥变了很多。
“唐酥,你想要什么?”
明明毕温选择了其他女人,竟然还对她念念不忘。
此等举措,唐酥深感不屑。
自己绝对没有挖墙脚的意思,但他好像有红杏出墙的趋势。
这等男人要不得。
与其说要不得,不如说要不起。
相较于那个没出现的家伙,唐酥不知不觉生了不少危机感和恐慌感。
“诶!那死鬼,怎么还不来!”唐酥小声嘀咕着,毕温听了却没戳破。
他无法阻止她的念叨,但却可以主宰她的命运。
女儿国下,千变万化,最后拿主意的,还不都是毕温。
然而,有一点,毕温有些拿捏不准。
唐酥为了过金沙江,几乎牺牲了全部家当。
眼下,他要从什么地方,能弥补这些。
“当官,赚钱,生活。”埋怨柏净的步骤不能少,可毕温的询问也不好不回复。
“跟着我,什么都会有。”毕温却不希望她孤身犯险,即使名义上女儿国的幕后是他。
可女人心 海底针,谁知道女儿国国王会不会泄露什么。
该防着总是没错的。
唐酥看着这姑娘的痴汉脸,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要是瞧见柏净,不得灵魂出窍?
“你少和我提他,你俩都分开了,还要往上贴?”毕温忍得够久了,不想唐酥的联想就没断过。
唐酥不由得一愣,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通,居然是为了柏净,“奇了怪了,你难道嫉妒?”
毕温的口气、态度和神情,都像极了后宫争宠的妃嫔,可柏净和他一个性别。
唐酥突然想到一句话:自古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为繁衍后代。
重新来到这一关卡,她不知所措,被迫要接受这么个不堪的事实真相。
好大的一口锅,从天而降。
毕竟,唐酥对柏净,目前没有表现出情到深处不能自拔的模样。
倒是毕温,时不时就会提起柏净。
如若不喜欢、没感觉,还总提起一个人的名字。
这行为,不论传到哪个生灵耳朵里,都极为恐慌。
毕温惊得骨头都散架了,不得不说唐酥想象力丰富,竟能八竿子打不着地想这一出。
正当毕温意图解释一遍,唐酥的追问又来了,“你喜欢……男的我不反对,可选他的话,真的不是眼瞎?”
气得毕温都糊涂了,直接来了句,“呸!你才是眼瞎的那个!他怎样待你,你半点心动都没有?”
要不是“心动”两个字,唐酥或许永远都不会想这一方面—柏净喜欢自己?喜欢什么呢?
唐酥翻遍了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物品值得留恋的;所以,从侧面印证了,柏净眼瞎到,喜欢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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