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他心疼的目光，她自嘲一笑：“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坏？”

用这样的事去戳一个女孩子的痛点，而且对他们的婚礼还另有打算。

到时候楼子衿会被毁掉，楼家也完了，陈楚升也会落魄。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计划太过残忍。

看到她这样自我厌弃的表情，陆景衡只有心疼。

他揽着她，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她：“我只后悔我没能早点遇到你。”

如果早点遇到你，我会好好保护你，谁都不能欺负你。

“而且，恶有恶报，她们的结局都是她们自找的。”

陆景衡不觉得楼晓歌这样做有什么问题，他反而还觉得这样挺帅挺解气的。

楼晓歌也不再继续质疑自己了。

已经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她也不想继续矫情，那样太虚伪了。

—

陆景衡已经结婚了，所以季良轩的伴郎是傅夜庭和许亦初。

许亦初看到今天的伴娘是柳芊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什么人的时候才把她拉到一边去，脸色不善的质问她：“你怎么来了？”

柳芊芊没什么表情道：“和你有关系吗？”

许亦初皱眉：“好好说话不行吗？”

没办法好好说话，所以她直接就不说话了。

许亦初拿她没办法，叹气道：“你就快要高考了你知道吗？这种时候不专心学习你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柳芊芊：“你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