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如今已经称魏王了,也早已是厉兵秣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曹操下一步的行动,直指西凉马腾了。假使曹操征服了西凉之地,那么肯定会趁机攻伐汉中张鲁的。一旦张鲁灭亡,那么对于益州刘璋来说,曹操就会直接威胁到他的存亡了。
纵然刘璋看不出来这种局势,但是刘璋的手下谋臣也必定能够看得出来。两川之地,已经是危在旦夕了。如果刘璋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那么一定会很快就灭亡了,与刘琮一样,沦为阶下之囚。尽管,刘琮是主动投降的,可他与阶下之囚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此一来的话,刘璋必定会派遣使者,前来许昌,朝贡曹操,恐怕就是为了要结好于他,期待着曹操大军不要进发益州之地。然而,曹操未必这么想,要知道,他可是有着统一天下的志向。如此一来,益州之地自然是给曹操出了一个大难题。
接受张松的朝贡吧,必定需要天子对其进行敕封,也就意味着,刘璋是实打实的朝廷命官,也就意味着,将来曹操要征伐他的话,将很难找到理由。可若是不接受呢,那必定会引来世人的指指点点。如此一来,曹操自然是两难了。
“唉,我这不是在为难吗?”曹操抬了抬眼皮,望着徐忠杰,“所以把你叫来,想想办法!”
“魏王之意,我已经明了了。既然魏王两难,不好亲自把张松赶走,倒不如说让那张松自己离开!”徐忠杰笑了笑,便是给曹操出着主意,“魏王可以先将那张松,晾在驿馆之中数天,然后……”
“你倒是有些主意,我正好发愁,现在看来,你这样的办法,倒是能够让他主动离开许昌。”
曹操听完徐忠杰的话以后,便是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不说曹操如何按照徐忠杰的办法,去安排事情,但说张松,自来了许昌以后,便是被安排进了驿馆住下。可是,张松在驿馆中,左等右等,连着许多天,总也听不到被召见的消息。直至第十日,张松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是将驿馆负责人员,叫到了身边,脸色阴沉的问道:“我身为西川特使,前来朝贡曹操,你们却是让我在这里久等?传闻,曹操礼贤下士,你们却如此怠慢于我,岂不是寒了天下士人的心?”
“张大人,你别见怪。前些日子,魏王不曾召见阁下,是因为魏王要给他的小儿子过生日!今日也没得空召见,魏王要给几位夫人置办酒宴,招待家乡来的客人。”驿馆负责人员,赶紧给张松解释着。
“什么?给一个小娃娃过生日,就怠慢我西川特使?给自家夫人置办酒宴,就把我晾在这?不行,我今日一定要见到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