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件事。
斩杀十大恶魂,那简直是帅呆了,酷毙了。
银菻是很多摆渡人的偶像。
也有很多人想成为第二个她,哪怕不能收服十个恶魂,收服一个都成,都会让她们有点名气。
可是,恶魂并不是普通的恶鬼,厉鬼那么容易对付。
一个恶魂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掉一个摆渡人。
并且还可以重创很多地府高层的公务员,所以,一旦遇见恶魂,能除之定要除之,绝对不可以妄图收服它们!
*
单暖曾经斩杀过五个恶魂,颜玉也是。
她们都是在自己的管辖区碰见的,那种恶魂,是不可以留下的。
恶魂不常见,几百年都未必会出现一个。
所以····
没有人会把这次灵魂大暴乱的事情跟恶魂联系到一起。
*
银菻有自己的管辖区,她也有自己所要保护守护的城市和责任。
每个摆渡人都有自己的辖区,城市,没有一个城市有两个摆渡人的先例。
“银菻你要离开这里?”
“对,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姐姐,我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夕阳西下,那天的天气非常闷热····银菻至今都记得她与姐姐最后一次的见面。
那时,她并不知道,她要永远都失去姐姐了···
她选择了自己,抛弃了姐姐。
她一走就是千年,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姐姐还是那个模样,只是她在也不是她的姐姐了。
她成了冥府新任的冥王,她忘记了一切。
她去守护她的责任了。
把她也抛弃了。
银菻那时候曾发过誓言,不管是上天还是入地,都要把她的姐姐给找回来,可是那么容易吗?她找了千年,寻了百年。
始终都无法靠近姐姐。
这是惩罚吗?
姐姐对她的惩罚,她在怪她当年抛弃了她吗?
银菻痛苦的闭上眼睛,心在隐隐作痛。
姐姐,你知道吗?
失去你的我每天都活在悔恨中。
我不想要自由了,我想要姐姐!
*
若可以重来,重新选择,她一定会抛弃一切,选择姐姐。
只是,无法重来!
这边痛苦不已的银菻,与正在心隐隐作痛的明栀子。
*
“不舒服吗?”古二爷端着一杯奶茶走进来,看着明栀子躺在床上,她的小手紧紧的捂着心脏的位置,他奇怪的看着,心却隐隐不安。
仿佛什么事要发生····
“怎么了?”
“能跟我说说吗?”
“·····”
明栀子始终不说话。
一直闭着眼睛。
几个小时过去了,古二爷的耐心快要磨光了。
他知道明栀子没有睡着。
突然,原本紧闭双眸的明栀子睁开了眼睛。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
“梦中,我有个相依为命的妹妹,那时,我很开心,很快乐···可是,后来她抛弃我了····”
古二爷听的揪心不已。“那就是梦,不是现实,你是独生子女!”
明栀子苦笑了一声,“或许吧,那梦太真实了。”
“······”
明栀子又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一会。
现在她好累好累。
她枕着古二爷的胳膊,慢慢的睡着了。
古二爷搂着明栀子,他现在越来越想迫切的知道明栀子的身份,以及她的过往。
以前他认为吧,明栀子就是一个普通的丫头。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突然发现了,这个丫头身上全是迷,每个迷都是危险的。
只是,他早已经陷入太深了,无法出去了。
现在,他就要搞清楚她的真实身份。
························································································································
爱是穿透黑夜的星光,直抵天亮。从未怀疑,你一直在这里。
“梦想跌跌撞撞,怎会没有悲伤。”
人原来是这样健忘的,同样的一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变换了两个面目。过后他又想,大概正是因为这样健忘,所以才能够在痛苦中生活下去罢。
“天还未黑,云怎敢灰;雨还未下,风怎敢吹;瓜还未熟,秧怎敢枯;花还未落,树怎敢死;你还未嫁,我怎敢老。”
“二爷,你这鸡汤套路?”
“我在安慰你。”
“我不需要!”
“听话,你现在非常需要。”
“需要什么?”
“心灵鸡汤来安慰你。”
“你知道的,一次又一次的浪头。保持不动,让冲击过去。在不可能更糟糕的前提下,只能慢慢地好起来。要学会等待,保持信任。事物有时候貌似是一个障碍,但最终是一个礼物。”明栀子莞尔一笑,不知道在说服说。
古二爷皱眉,“历史使人明智,诗歌使人聪慧,数学使人精密,哲理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有修养,逻辑与修辞使人善辩。”
“我们从来不担心对方会不会喜欢上别人,从来不怀疑自己会不会为谁心动,我们看着同一个方向的那片星空,憧憬着星际碎片。”明栀子跟古二爷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不管要经历多大的风浪,他们都不会分开!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真的不要让一个糟糕时刻,毁掉一连串美好时光·····”
“有那句话说的好:流过泪的眼睛更明亮,滴过血的心灵更坚强。”
明栀子心情差极了,那个梦太真实了。
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