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先上去,我一会吃完就上去。”
他是打定主意要跟她一个房间了?
当然。君墨言回了一个肯定的眼神给木夏至。
木夏至深呼吸一口气,算了,不能生气,气坏没人心疼你,没人给你看病。
然后转身去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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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站在老人面前,他不善言谈,但,避免老人害怕,就还是语气温和了一些,也硬生生挤出笑容,只不过,他不知道他的笑容很难看,容易吓到人。
“········”
一分尴尬站在原地,老人戒备心并不减退,一直紧盯着一分看,生怕一分进门。
“奶奶,我叫一分,我今天来打听一些关于您年轻时在一所私立中学教书关于学校的事情。”一分不想一直不说。
老人明白了,听到曾经工作的地方,她表情松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带一分进去,只是,把一分带进去院子里,两个人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一分比较拘谨,他不喜欢跟陌生人在一个地方,可是又没有办法。
他跟老人坐在椅子上,老人很精明,上来直接就问,找她有什么事,一分也不会磨叽,直接交代了来意。
“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下关于这所学校发生的一些怪事。”
一分说完,老人锐利如刀子的目光射了过来,一分拧眉,这老人····怎么如此戒备,他问了什么。
“·······”
一分一直觉得意外,不应该,他没有问什么,没有什么理由能让老人这样戒备吧。
老人一直都沉默着,一分等了很久,她才说话,她开口说,“我年轻时在这所学校教过书,那会我也刚二十岁出头,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老人说话速度很慢,但吐字清晰,一分点头,等着老人接着往下说。
果然老人又说,“那年在这所学校,我很开心,我从小就想当一名老师·····”
“是发生什么了吗?”一分接了下去。
老人叹气点头,幽幽的说:“刚来这所学校的时候,我很天真,也高兴,那会这所学校并不出名,不是初中而是一所高中,那年,我刚近这所学校任教,以为会是好的开始,却不知是深渊悲剧。”
老人缓缓给一分讲起来从学校当老师时遇见的所有奇怪的事情,一分也从她的讲述中了解到了,老人在当老师的第一年,是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那也是她在学校最好的一年,从第二年开始,学校就接连发生了很恐怖的事情。
根据老人所讲的,一分又有大致的方向,他从老人这里得到的有用的消息也不少。
*
可怜的景司在寒风中干站着,等着。
直到一个小时后,一分走了出来,老人才关上门。
一分没有回头在看,而是大步离开。
景司也赶紧跟上去,他看见一分走了,他急忙跟上,却没有找到一分,他站在空无一人的胡同口,看着没有一分的身影,他算知道了他把人跟丢了。
“·········”
“我去,人呢?????”景司脸色立马拉了下去·····
人跟丢了,景司只能原路返回。
至于一分,早就察觉到了景司,他能有理会而已,走哪里都带着一个拖油瓶,一分表示不乐意!
这才有了把人扔了的事,景司也倒霉,一分最讨厌别人跟踪他,偏偏景司不害臊的跟着,还不隐藏好自己,直接被发现。
*
工作室,古二爷左手拿着一杯温水,右手拿着一袋薯条,正在陪明栀子追剧,他最近爱上了陪明栀子看电视剧,与她一起聊男人,这样每天无时无刻陪着她的日子,让他打从心里觉得开心,快乐。
明栀子也很开心,每天可以陪着古二爷,一边谈恋爱一边玩游戏,这样的生活也是美美的。
不过比起她这边幸福快乐,单暖那边就比较头疼了,她店里的店员出事了,家属总来闹。
原因就是那女孩是在她这里干活突然晕厥的,送去医院医生也没有抢救过来,死者家属很不通情达理,一个劲的来闹。
单暖暖不太愿意跟她们多说,就把人撵了出去,不是她没有爱心,只是,她不愿意跟泼妇对话。
*
“暖姐,她们又来了,小舞平时那么好的孩子,她的家人也太蛮不讲理了,说起来也怪她们自己,小鱼今年才19岁,从16岁就出来打工了,家里也不管她不说,还总压榨她,管她要钱花。”单暖看向说话的另一个店员,她立马问,“小舞的父母不管她?”
这个小女孩点头,“嗯,叔叔阿姨不管小舞,他们离婚了,都成了新家,小舞自己·····”
女孩其实跟死者小舞是多年好朋友,两个人一起长大,一起工作,只不过都不幸运,一个有父母跟没有父母一样,一个没有父母孤孤单单。
就相互取暖依靠,小舞的突然离去,女孩也很伤心,更让她生气的是小舞的父母天天来闹事而不是反思自己。
她更多的是心寒,小舞还那么年轻····
单暖抚额,心情也是不好,她不太喜欢处理这些事情,只是眼下不得不处理。
“·········”
“暖姐,我们怎么办?”女孩有些担心。
单暖摇头,摊摊手,一副她也不知道的表情。
风行杨看着外面小舞爸妈,不见他们难过,更像是找老板要钱,也是,小舞死在工作时,家属来闹也正常,只不过他们这是便利店,人来人往的,这不是影响他们的生意吗。
风行杨看着直叹气,心想有闹这个时间,还不如给小舞买块墓地,火化入葬。
可能每个人想法都不同,风行杨对小舞的父母算是服了。
“老板,这事你要咋办?他们不走,要说法呢。”
“说法?”
单暖冷眼,是要钱才对。
不过她不会给的,一个心里只有钱的父母,还是跟钱去当亲人吧。
“报警。”
单暖不想处理,直接报警,她没有压迫过小舞,而且小舞是白班服务员,不存在于劳累猝死。
单暖话落,风行杨立马选择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