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后,杜树心草草穿好衣服,迅速回府。他要好好洗个热水澡,这个脏女人的恶心感就这样烙在他的脑海里,摧毁着他思考事情的能力。邪王,你等着,这个梁子咱们结到家了!居然敢用你的女人恶心我,还看我笑话!
“姨娘~~”双蜓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想找姨娘确认,刚才有没有看到逍遥王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只记得邪王当着逍遥王的面把她抱上床,可是不记得后面的事情。整个过程,她每次都迷迷糊糊的。
“姨娘,逍遥王什么时候离开的?”
“刚走,蜓儿。你和逍遥王喊了一炷香的时间。虽然我们院子偏,可还是有生人,一定要注意才是啊。”
“不对啊,姨娘。那你看没看到逍遥王是否衣冠不整呢?除了他还有别人么?”
“没有其他人了。那些丫鬟婆子我都支走了。姨娘想玉成你们,早就回屋了。刚才听到没有动静,才瞄了一眼。从背后看,逍遥王衣衫还是比较整齐的。”姨娘开心的安慰着双蜓。
“好,我知道了,姨娘,你回去吧。”双蜓隐隐的感觉应该是逍遥王。可是,邪王既然抱自己上床,那就不该是别人了。以她对邪王的理解,不该亲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但是双蜓不知道的是,那个戴绿帽子的男人,此刻已经返回给邪王报信去了。
左相的车队。
自从左相在西青的及笄礼上,大义凛然的接下去东南靳氏王朝索要软骨散解药的任务后。便真的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装赶赴这个号称神族后裔的国度。那里距梅氏皇朝相隔甚远,就算右相马不停蹄地赶路,也得两天两夜。更别说,左相骑术不佳,多坐马车出行了。
一路上,亲兵护卫五十余人,人人骑马,只有左相坐在车里。狐裘作坐垫,周围都是书架和靠枕。还有一个活动的小茶盘,上面有磁石镶嵌在底部的茶杯,防止跌落。整个马车的原料只是普通的曲柳,但是在油里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晾干,涂抹了不易起火的水胶,这个造价就不是哪个富户能承担的了。水胶无色无味,涂在外面,乍一看还是曲柳的本色,只是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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