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生呵呵一笑，犹不自知道：“晚辈倒是听闻上古有一秘法，传闻修炼百年千年的妖兽便可感悟天命化为人形。前辈也许是太早被关入这炼魂钟内，对于此类的消息不太了解吧。”

“听你这么说，老夫好像有些想起来了，上一次见到那个什么圣的时候，似乎也挺其说过。不过那家伙和你一样，活脱脱是个人类，对于这类秘法并不知晓，哦对了对了，老夫想起来了，那家伙初见老夫的时候，口中称老夫为妖王...”

白衣少女听到这，有一次震惊了，没想到顾辰生如此博学多才，知识广阔到竟然连万年前的事情都有所涉猎。那如此说来，能让一个万年大妖变为人形的事，也是真的喽。

顾辰生微笑着点点头，他当然知晓那位人族圣纹师所说的事情是真的，是了，在星斗大陆上，万年以前，妖族与人族的关系还未像现在这样势如水火，所以那位圣纹师前辈才和这位老黄牛讲述那些事情。

“哦，对了。”老黄牛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这里的雾气，就是那个小家伙布置的，说起来你们人族果然神奇，就是这么写写画画，居然可以布置出一个这样奇特的环境，说起来老夫当年可还凭借这个东西避免了好几场架呢。”

“啊？！前辈能否让我看一看符...附有如此奇特能力的图画呢？”顾辰生一个机灵，连忙转口道。

“这个怕是有些困难...”老黄牛说道。

“呃...既然不方便，那就算了。”顾辰生倒也没有坚持，不过对于错失观摩一位日阶圣纹师的大作还是感到遗憾。

“确实不太方便。”老黄牛说道：“那图画就在老夫身下压着，若是离开让你观看，只怕这里的雾气又会被吹飞一次...”

“啊？”顾辰生有些哑然，感情这才是原因所在啊...

一瞬间，他甚至想直接告诉老黄牛如何化形的法门。

但冲动只是一刹那，他瞬间便将这个念头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让一个万年老妖化作人形？想想就可以了，真要这么干，怕是没命活。

什么，老黄牛天性善良？

那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顾辰生可没忘记，这家伙肯乖乖趴在这里的前提是什么。

没听它说嘛，早在多年以前，这家伙可没如今的安逸性子，还不是在炼魂钟里四处瞎逛着，听他说的好似闲逛散心。但是只要脑袋没问题的，都能明白，这家伙一定是再找出去的办法。

结果，那自然都失败了。

如今，这货只想安逸地卧在这里养养草，而不杀顾辰生他们两个的前提，也只是因为，一旦出手杀了他们，自己所种下的聚魂草又会付之一炬。

当然也不是说顾辰生他们就值得老黄牛下这么大的力气，只是老黄牛一旦出手，势必会兴起一阵风暴，骤时雾气吹散枯魂岭上的弱智枯魂便会疯了一样来吃草，而老黄牛想要阻拦，势必又会大动干戈，如此恶性循环之下，军魂草的下场也就只有两个，一是被枯魂吃光，而是被老黄牛破坏干净...别无他选。

如此难得的天平下，顾辰生可不会脑残到要去亲手破坏。

而他先前提出化形的目的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