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换成了……他？”

“嗯。”

“那你能告诉我，前几次见面，哪次是你，哪次是他们吗？”

主人格沉默片刻，沉声道：“小烨从来没想过要隐藏自己，所以你应该很容易就能把他跟我们两个区分开。至于我……”

他顿了顿，抬眸看向安思瑶，面露揶揄道：“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停车场，当时你突然跑出来撞到我，还抓着我不放，让我好人做到底，陪你一起去搭车。我那时候稀里糊涂就跟着你走了，最后还把自己的初吻都给搭上了。”

“那个人……是你？！”安思瑶没忍住惊呼出声。

不怪她当时一无所觉，当时的向崇烨对她而言不过是只见过一面的路人而已，还是一个特别目中无人的路人。

只是现在经他这么一提，安思瑶还是不禁有些恍惚，怪不得那天晚上的向崇烨看上去比之前好相处多了。

至少不会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满身是刺，原来是因为……换了一个人格吗？

等等，这人刚刚说什么来着？初吻？

不好意思，准确来说，你的初吻早在那之前就已经被我拿走了，虽然那只是个意外，咳咳咳……

不过，这样一说安思瑶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之前向崇烨跟她算账的时候，貌似确实是漏数了一个吻，原来问题是出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