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小气，连看都不让看。”

因为这些乞丐实在是太臭了，因此没人愿意接近他们，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们。

小厮看到这些乞丐将自己围住了，也以为这些乞丐太小气，也压根儿没当回事。他站在乞丐中，感觉那股臭味更明显了，小厮适应了一下这个臭味，正要准备讲述，突然从后面伸出一个手握住了他的嘴巴。

“大爷，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小厮发出了含混的声音。

小厮没有机会发出了第二声了，因为一个绳索套住了他的脖子。小厮想发出声音，嘴巴却被捂住了，他想挣扎，但身体却被乞丐们牢牢地按住了。

小厮无力挣扎，只能绝望地走向死亡。死前，他总算深刻明白了故人所说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含义，但是他手中还紧紧攥着的钱袋子却没法还回去了。

在蹬了最后一下腿后，小厮彻底死掉了。

“快扒了他的衣服。”

乞丐们七手八脚扒光了小厮的衣服，然后有个乞丐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死掉的小厮穿上，然后自己又穿上小厮的衣服。

在那些围观的土财主看来，那个小厮走到了乞丐群中，然后在里面讲了一刻钟又出来了。

等到黑布撤去，那个小厮再一次出现了。他拿着钱袋子对那些乞丐点头哈腰，感谢那些乞丐给他的赏钱。

“这个有奶就是娘的家伙。那群臭乞丐给的钱多，他就去舔人家。”远远张望的那些土财主忍不住说道。

“小子，你还没给我们讲里边的事情呢。”见小厮要往斗兽场内走去，那些土财主便晃着手中的十文钱喊道。

小厮晃动着手中的钱袋子，说道：“对不住了各位，人家这几位大哥买下了独家收听的权利，我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没法在给你们讲了。你们的十文钱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听了这话，土财主们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生气一方面是因为这小厮见钱眼开，没有一点契约精神，但更气的是，他们听不到斗兽场里的新鲜事。这些人便大骂起了小厮来，但别的人却说，这也不能怪这小厮，完全是这些臭乞丐教唆小厮这样做的。

“他拿了钱财，帮人家办事，你就是将他骂死，也于事无补的。”

众人的眼光便盯向那些乞丐，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嘴里面也净不是好话。

他们说了几句，那些乞丐没搭理他们，他们更来劲了，越说越热闹，越热闹就越骂。终于，那个带头的乞丐听腻了，用小拇指挖着耳朵，说道：“什么东西在耳边聒噪，让我清静一会儿。”

随即，一个乞丐站了起来，从粪车上舀了一勺粪，端着到土财主跟前，抓住一个骂得最凶的，一脚踹倒，脚踩在那土财主的胸膛上，将粪塞进了土财主的嘴中。

“让你在满嘴污言秽语。”

土财主不停地往出吐，连隔夜的饭菜都吐了出来。

那乞丐恶狠狠地指着众人，威胁道：“我看那个王八蛋还敢吱声。”

众人再没一个敢说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