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高冷的话,花家的人都快笑疯了,以为这小子傻掉了,大白天的说梦话。
“你该不会想让他一个人包围我们这些人吧?”
高冷点了点头,认真地回答道:“我就是这么想的。随便给你们提一个醒,千万别抽刀,赶紧想个躺下的姿势吧。放心吧,他不会杀你们的。”
花家的人从来没有被这么瞧不起过,咬得牙都疼了。
“真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了。”
花家的人一起气势汹汹地朝陈淘沙和高冷扑来。
花家的人自以为很厉害,人又多,对付这两个小杂鱼应该没问题,但是他们想错了。
他们强,陈淘沙比他们更强。陈淘沙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陈淘沙一脚一个,两脚如旋风一般刮过,花家的人就倒了一片。
等到花家的人发现陈淘沙很强的时候,他们已经起不来了,全部躺在地上痛苦地叫喊。
高冷悠闲地喝着茶,看着陈淘沙将他们一个个地放倒。
陈淘沙下手快而准,拳拳到肉,每一拳都准确无误地打在他们的肝上。
被打中过肝的人都知道,那种疼痛会持续一会儿时间。花家的人躺在地上,想起来却起不来。
陈淘沙收拾完花家的人,拍拍手坐在了高冷的对面。
高冷道了一声辛苦,倒了一杯茶给陈淘沙喝。
过了好一会儿,花家的人站了起来,怒指着高冷和陈淘沙,说道:“花家人你都敢惹,你们就等着受制裁吧。”
神经质男人这时正从楼上下来,刚好看到花家的人倒在了地上。他很吃惊地看着高冷和陈淘沙。他原本以为花家的人早已将高冷和陈淘沙赶走了,没想到下来却看到高冷和陈淘沙正悠哉地坐在茶桌上喝茶。
神经质男人走过来,说道:“很抱歉,鹊桥仙不想见你们。”
“她不想见我们,我们却想见她。”
高冷推开神经质男人就要闯上楼去,这时,一个涂着脂粉的女人在三楼栏杆处露出脑袋。
“呦,谁这么横呀?这么强烈地想见我。”
这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一颦一笑间都有点媚人,眼睛里仿佛涵着水。
不用问,这就是鹊桥仙了。
鹊桥仙是摇着仕女扇子,扭着腰身走了下来。鹊桥仙浑身如同没有骨头一般,轻柔得如同随风摇曳的柳枝。
“谁他娘活腻了,打扰大爷的雅兴。”
在鹊桥仙后面是怒气冲冲的花二爷,他花了大笔银子,要鹊桥仙陪自己,谁知道就这样被人搅了局。
花二爷冲到高冷和陈淘沙面前,怒斥道:“你们算哪根葱,也敢跟大爷抢姑娘。”
花二爷随即便命令手下去教训一下高冷和陈淘沙,他挥了一手,半天没见一个手下冲出来。
“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折他们的狗腿。”
花家的人早已领教过陈淘沙的厉害了,谁也没敢贸然动手,都劝花二爷算了。
“你们吃错药了。这还不揍他们?”
“二爷,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有人急忙在花二爷耳边耳语了几句,花二爷并不傻,听完便打量着这陈淘沙和高冷。
“老城人杂,强龙不压地头蛇。回头让薛大老板收拾他们。”手下献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