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这几日,苏惕带杨谨言去了见了外公外婆。
二老身子骨还硬朗,看望过二老,又在家里待了两日。
苏惕便索性提前两日带杨谨言去了长安。
冬日里的长安风又大,苏惕和杨谨言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将行李放在宾馆后,
苏惕带杨谨言顺便去了雁塔,玄奘法师当年回来翻译经书的地方。
看到了当年的贝叶经。
苏惕突然跟杨谨言说道,我有一位长辈的朋友家里,有世尊的一颗舍利。
还有贝叶经的残片。
杨谨言忍不住瞪大眼睛,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留在私人手里?”
“自然是有的。”
苏惕笑了笑,“目前那颗舍利也不好放置,一般的寺庙供奉不起,那人暂时还放在家里。
说是请过和尚去看,有感应的对着舍利痛哭流涕。”
“至于以后有没有这个机缘,我他日有幸,建宫,请到宫里,那就另说了。”
苏惕拉着杨谨言的手,从雁塔楼梯上走下来,因为还在过年,旅游景点没有多少人。
逛完雁塔,苏惕便带杨谨言打车去了城隍庙。
到了城隍庙,没有几位香客。
苏惕带杨谨言走到大厅,看到一个女子正在清理香炉。
苏惕忍不住开口道
“不是女子一般不会去碰香炉吗?”
女子转头看苏惕,
苏惕见她生的一片娇艳之态,眉间一泓秋水,琼鼻皓齿。樱唇小口。
“师父这边没人,我就帮忙了。”
苏惕笑了笑
“不如我来吧,之前在临水宫也做过这些事。”
女子想了想,便把刷子和盆递给了苏惕。
等到苏惕熟练将香灰清理出来,然后倒进焚化炉里烧掉。
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女子和杨谨言在旁边聊天,也便渐渐熟络起来。
听到杨谨言是来找清微子,女子便说。
“原来是找我师父,你等着,我去喊他。”
女子说罢转身离开,不一会,带着一位五十几岁的中年道长走了出来。
道长看到是苏惕,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不是苏小友,怎么今日见你,身上半点修为全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惕忙完,拍了拍手上的香灰,苦笑说道。
“被师父封了,我最近心境有点失常,因此便现在这般了。”
“你师父?”
“我师父也是我在临水宫相识的,我师父和临水宫宫主,差不多是一个级别。”
“临水宫那位,我了解了。那位的修为,在天下,也是前三。你师父修为如此之高,老道不及也。”
清微子笑了笑。
“先进屋,拜过城隍,我们在小酌一番。”
清微子说罢,转身带苏惕往大殿走去。
苏惕和杨谨言还有那个女子一起跟上。
女子姓徐,名菡萏。跟清微子学制香,清微子出家之前,家族就是制香世家,代代以靠山为生。
每年七月清微子都会一个人去山中,一来是闭关,二来便是寻找制香的好材料。
苏惕和杨谨言拜过城隍后,跟清微子到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