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惕点了点头“走走看看挺好的,等你出去转一圈你会发现,还是咱们华夏好。”
杨谨言噗嗤一笑,被苏惕逗乐了。
苏惕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国家的人,往往是以为别人家的月亮圆,有些人一个劲的往外跑,外面处过几个稍微大一点的城市,其他鬼地方,地广人稀,啥都没有,方圆好几里,连个KTV都难找。”
“还以为呼吸了自由的联邦空气,这人呐,有时候就是犯贱。”
“更何况,生是华夏人,死是华夏魂,等老了死在外国,连祖坟都回不去,至于么?”
杨谨言听到苏惕这么讲,一脸无奈,摸了摸他的脸。
“这话让别人听去还得了,人家那边的确科技更先进一点,经济也发达。”
“那有什么用呢,那些国家一流的人才全在商业,行政都是一帮二流货色,尸位素餐者多如牛毛,一流的人一心把钱往自己兜里塞,二流的怎么玩的过?等到一流的商人有了国家情怀,想去接任这个国家,等上任了才发现。”
“他如果想要改变这个局面,就得与自己的同类反目成仇,甚至脱离支撑他上任的土壤。”
“我们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一开始的同流合污,却可以有人为了更崇高的理想而推翻之前所做的一切。”
“你在讲那位联邦的先生吗?”
“哈哈哈,只谈风月,只谈风月”
苏惕和杨谨言一边聊天,一边谈笑。
“就像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信息,都是别人可以给我们看到的,
我们只看到有些人行为滑稽,却没有去想,他通过这些行为,和谁做了朋友,成功打击哪些敌人,他是否达成他的目地。”
“最重要的是,当代的污名,未必是污名,只有历史,才能见证,谁贤谁昏。因为历史站在后来人的角度,是客观的,而当代,我们都不过是命运洪流里的浪花。”
“身为浪花,能够跳脱这条河流,站在岸上看的人,又往往不会去干涉这条河流的运转,而他们只做他们该做的某些事。”
“人类的运转,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剧本,主角配角,你谢幕来他上演。”
“至于到底再讲什么,不去管他,天下论到最后,重要的不是什么王侯将相,而是百姓的柴米油盐。”
“做人,最好要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看法,如果能够接近客观,时刻尊重客观规律,认知并善用客观规律来达成自己的目地,这就是一个很有为的人。”
“那苏先生,你是哪种人呢?”
“你说我啊,这世上有两种聪明人,一种是可以明确知道,我从别人哪里,能得到什么,我怎么得到它。这是聪明人。”
“第二种是,我可以给别人什么,我怎样才可以成为更好的人,去帮助别人。”
“我本想做第一种人,可没想到母娘一番嘱咐,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我又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所以余生,只能积极,无私,去做我该做的事,我能给别人什么,就是我的生命意义?”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说,有大志向的人,最容易不把别人当人看,最容易自以为是,一个人所谓的磨练就是,削掉自己的缺点,最终以圆融的自我去做属于自己该做的事。”
“那什么是仙呢?”
“仙就是,可以不做事,但是做起事来,比按照规律做事的神,还要做的巧,做的妙,做的如同羚羊挂角,浑然天成。”
“照你这么说,仙和神的区别就是在于自由和不自由吗?”
“那倒不是,仙之所以能成为仙,首先一定是有成为神的能力,然后超越神。就像人世间,想要做大事,磨得住的出头,磨不住的出局。”
“哪个仙不是百千万劫,一劫一劫度过来的,很苦的。神是固定的,基本不会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