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边的这位秦氏呢?她又是谁?两个妇人葬在一起,这倒是不常见啊!”“人死了,黄泉路上总要有个伴儿,也不至于太过苦闷与凄凉!”
“娘,这里凄凄惨惨的,女儿有些怕,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走吧!”……
之后,紫云母女在寺中找到了那位高人;紫云亲手摇动签桶,求到了第二十签……
“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安!”暖阁内,鲍直行礼问安。“爱卿快快请起!”
“爱卿的风寒之疾可已痊愈?”“回皇上,用了您御赐之良药,臣已然好全了!”
“那就好!那就好!爱卿是朕的肱骨之臣,万万不可有失啊!”“圣上恩眷,臣感激不尽!”
“回禀皇上,罪臣之子袁承汲已然寻到!”鲍直紧接着说到。“什么?”
这一刻,皇上惊于龙座之上,一旁的楚公公更是面露异色。
“人在哪儿?”“若皇上允准,臣即刻命人将其带上来!”
“传朕旨意,将罪臣之子带上来!”……
随即,四名宫差将一具漆黑的棺材抬了进来。
“人……死了?”“回皇上,臣所秘派之人在钟惠城附近的一座村落寻到袁承汲之时,此人已身染恶疾、奄奄一息了。”
“钟惠!”“是!就在离钟惠城不远的一座小村庄!”
刹那间,皇上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亮。
“死无对证!人既已死了,朕又如何知晓他究竟是不是端亲王之子?”皇上冷冷地说到。“回皇上,此人虽再不能开口招供,却有一物可鉴其身。”
“何物?”“一方举世无双的血玉印!”
“玉印!”“是!臣曾亲耳听毓亲王讲过,袁承汲有一方血玉印,乃昔年宫廷宴饮之上皇上亲赐!此印玉材天成、雕工鬼斧,其血红之色如生而流淌,着实为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玉印在何处?”“就在棺中!”
“开棺!”“是!臣遵旨!”……
四位宫差合力,看上去极为沉重的棺盖徐徐开启。
就在棺木露出缝隙的一瞬间,一股刺鼻的尸臭透了出来。
随后,鲍直亲手将裹着红布的木盒从棺中取出。
“劳楚公公上呈皇上!”“是!”
稳稳接过木盒,楚维盛将其缓缓启开。
“皇上!皇上!这……这正是当年,您赏赐给端亲王之子的那方血玉印啊!这样不寻常的宝物,奴才断断不会看走了眼!”“是!是!朕记得!无论多久,这血玉印的样子朕都会记得!”
“禀皇上,袁承汲临终前,用尽全身之气力,苦苦哀求缉拿他的差人不要夺去血玉印。他说,这是其一辈子最最珍贵之物,愿此印能伴随其长眠于地下!”
“他还说了什么?”皇上低沉着问到。“袁承汲还断断续续地念出了一首诗词,差人将其一字字记录在随身绢帛之上,现呈于皇上过目!”
“冬日寒,万物萧萧,银雪茫茫路渺渺;抬望眼,空仰天啸,一声业儿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