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茴一口拒绝了。

她现在又不想自找麻烦了。

“你……”魇被气得想炸毛，不过这个影子是被撕扯捏出来的，自然不可能真的像狼一样炸毛。

即便是这样，魇也被气得不轻。

“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我怎么对你了？”

顾知茴反问。

好气哦，但还要保持冷静。

魇想了想自己自身存在的优势，一时间竟然想不出来有什么地方值得让它说出来的。

毕竟……之前用财权美色都诱-惑了一遍无果。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不然……你收了我，我给你无偿打工等你故去。任何找你小店麻烦的，我都可以帮你赶出去！”它记得这个女人之前说自己开了一间小店。

“等我…死？”

“是啊，在你活着的时间里我会一直帮你工作！”

人类的寿命不是只有百年嘛。

魇这样说，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前提是如果它真的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体。

……什么叫等她死？

顾知茴嘴角没忍住抽了抽，对于这一团雾气麻黑看不出五官和表情的小东西实在有点找抽。

虽然人类的确早有一死没错，可听它这话好像是在咒她一样。

不过到底是谁占便宜这种事，顾知茴很良心的没有选择明说。

“你确定？”

反问之时，轻笑一声，对于这存活了许久的魇……倒是意外让她觉得蠢兮兮的。

“我确定！”

不就是个百年人类嘛，它等得起，“当然，你必须得先让我真的拥有身体，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