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

“啊？什么赔偿？”

智商不够，反应来凑。

九尾天狐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它从来就没有干过赔偿的事情……毕竟要知道，被它这样的存在，就算是炸毁了一栋楼，它都觉得应该被别人感觉到荣幸。

要是说赔偿的话是别人，它绝对自己可能会暴怒反爪，但现在说这话的是顾知茴……它好纠结。

“可是我没钱。”

它虽然是天狐，可是它穷。

从来不把人类的金钱看在眼里，自然也没有收藏宝贝的癖好，所以可以说它除了一身妖力和它自身，就一个穷字形容。

“妖犯事不用钱。”

对妖对人，当然收费不同。

一个是钱，另一个看她心情选择。

“不要钱就好。”九尾天狐想到之前她撸自己的模样，晃了晃头，凑过来，“不然我给你摸摸。”

自认为这个方法最为妥当。

谁知道顾知茴站起来，在他一脸期待那双手温柔的摸摸它的时候……

“啊！”

它头顶的毛被揪了一把。

这撸得好狠，它感觉自己要秃。

“这是利息。”

顾知茴在抽屉里找到一个稍微大一些的瓶口，把这些狐狸毛装进去。

毕竟是九尾天狐的毛，迟早有用。

“利息？”

九尾天狐被幼崽它妈揪毛，也不敢发脾气，这会儿委屈着呢，“你不会还要揪毛吧？”

它真的不想做一只秃毛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