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冯霆相信，如果自己哪天死了，只有二哥和父亲会为自己哭。

也有可能不会，因为，他们大概早就没有眼泪了。

皇甫歌住的客房里。

两个女孩细碎的谈话声，夹杂着偶尔一声的哭泣，没有停止过。

“……这些过去我都隐隐有感觉到，但是少爷从来不说，只是嬉皮笑脸的。”

末了，沈兰告诉皇甫歌，满面泪痕的他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唉，这样的话他真是太可怜了。”

在皇甫家，除非是特殊情况，母亲都不用保镖，因为谁都知道她惹不起，而且皇甫家几乎没仇家，朋友遍地都是，不会有谁想不利于他们。

“如果我能帮到他就好了。”

她说。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她的母亲苏贝贝打来的。

“你师公索海找出了诬陷你的凶手的下落，我们已经报了案，现在凶手被绳之以法只是时间问题，乖女儿，你可以回家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冯霆被冯威的电话声吵醒。

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他告诉他，他可以跟皇甫歌离婚了。

他的话让冯霆清醒得如同回光返照。

为什么？因为他怕继续呆在自己身边也会遭遇危险吗？

他这么想，也直接地问了父亲，冯威的口气要多不耐烦有多不耐烦。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问这么多干什么！”

他的回答让冯霆更加生出不好的预感：当初父亲那么轻率就让两人结婚，不到三天又命令他们离婚，这事情背后肯定有阴谋！

“我要问，爸，我必须知道。”

“你没资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