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汉见过很多女人。

美丽的、可爱的或是妩媚的，各种各样的女人。

当中最多的是苏贝贝这种整容脸，至于具体到底有多少，他只能用数不过来来形容，而且看过就忘，但是唯独对她，他过目不忘。

——“这是我的女徒弟苏贝贝，也是我唯一的徒弟，她漂亮吧？其实她在整容之前更漂亮，可爱得能蛊惑所有男生。”

韩汉永远记得他装作客人到索多彪的住所做客，苏贝贝匆匆进出拿东西，然后索多彪向他介绍时说的话。

苏贝贝虽是整容脸，但和其它女人不同。

她私下从不化妆且沉默寡言，她身上有一种其他女人没有的气质，她和索多彪身边的女人站在一起时，这种不同就更明显。

她有她们身上的沧桑感，却没有那种风尘味儿或其它味道，

所以他花钱让她去偷东西，让她去做其它种种可以让她黑化的事，然后约她见面。

让他觉得惊讶的是，她依然如故，细问之下才知道，她只是把这当成工作，而这种工作她是迫不得已才做的。

末了他更发现，他的人逐渐被她吸引，被她改变，直到……眼里从此只看得到她。

“切，苏贝贝，听你这么说，你在的地方我不能来吗？”

强自镇定的韩汉佯装生气，说。苏贝贝猛摇头。

“没有，我只是觉得好巧，本来我还觉得有点拘束，现在遇到你，我觉得好多了。”

她笑着说，握住他还揽着她腰的那只手。

“高跟鞋我觉得还行，但加上这裙子就够呛，走路实在太费劲。刚才真的谢谢你，不然我就出大丑了。”

她说。韩汉淡淡点头，随即挣脱了她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