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所以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或许成为了要挟他的筹码，可她是柳雅烟，不屑做这种事情。

所以他才会出言不逊的诋毁她那引以为傲的第一次。

他认为床上的牡丹花就是一个笑话。

现在想来那真的是柳雅烟的第一次，后来在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他清醒万分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柳雅烟的羞涩。

“我就说吧，你在知道睡了我的时候，是很糟糕的！”

“对，跟被猪拱了一样的糟糕！”

那却是当日说过的话，现在又重新回来。

“可我是愿意的！”

在柳雅烟面色一会白一会红的时候，顾城西又补了一句。

在糟糕的时候，他竟然愿意那个女人是柳雅烟。

这就是那一刻最真实的想法。

“雅烟，我对你狠的只是嘴！”

时隔多年，他却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让柳雅烟万分的意外。

他对于她，确实只是每次见面的损抵。

虽然他见面的时候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但是背后他确实帮助了她不少，那银行的贷款便是最好的凭证。

或许当时顾城西只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不愿意失去这样的一个对手，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一亿的贷款对于当时的柳雅烟来说有多么重要。

“是啊，一般的女生都被你这张嘴给吓跑了！”

她失笑，幸好自己的心脏够强，才会那么坚守的在原地喜欢他这么多年。

“那你是什么般女生？”

他笑着问，一场闹剧就这样解释清楚来。

“我是十班的。”她嘴角咧开来，那是最灿烂的笑容，“我是初三十班的！”

“哈哈哈......”

顾城西搂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嘚瑟的小样子，笑的开怀。

“对了，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柳雅烟却是想起来自己明明是跟李泽生走的，怎么一转眼就换成了他。

“这个，等过几天再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柳雅烟，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柳雅烟就行了！”

他捏着她的双肩，眉目看尽她的眼睛里。

忽然想起一句特狗血的话——

与你相遇真的好幸运。

“为什么要过几天再说？”

拧着眉头，她可是当事人，有知道的权利。

“嗯，过几天，等我把事情处理完！”

顾城西点头，摸着她的黑发，带着她朝床上走，她要是在站在这里用她光裸的身子来诱惑他，他保不准再次狠狠地把她扑倒。

柳雅烟脸色忽然红起来，一是看见了自己现在的状况，二是想起了自己是被下药的，她不会做什么太丢脸的事情吧。

——

宽大的办公室里，顾城西一身黑色的系转坐在大班椅上，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钢笔时不时地写写刷刷。

门上传来动静，他没有应声，而来人似乎得到了特权允许，将门推开来。

过来的是三个人。

冷言，阿生，李泽生。

当然，李泽生是被他们两个驾着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