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莫星辰点头来，脸上爬起不自然的红色，拉着柳雅烟的手也有些紧张。

“姐姐，你可不可以把小苹果给我？”

这前后说的话反差太大，柳雅烟还没有反应过来。

拧着眉头理清情绪，她刚才明明说她问莫高懿要孩子的，怎么一会又扯到了小苹果身上。

“星辰，小苹果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我是她的妈妈，我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我有责任看着她长大，我不能随便把她送给任何人！”

这是一个母亲的责任，也是对于一个孩子的尊重。

她不能做那种不负责任的母亲，把孩子生下来就不管不顾。

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和顾城西的骨肉。

被她这样一说，莫星辰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眉头揪着，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姐姐，我知道你舍不得小苹果，可是生孩子好疼啊，快要疼死我了！”

柳雅烟更是不明白，星辰连怀孕都没有过，怎么会生过孩子呢？

“你，怎么知道？”

她拉着莫星辰的手，试探地问起。

莫星辰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疼，嘴巴抽着，浑身紧张来，“真的好疼，他像是一根棍子插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给疼死了！”

柳雅烟恍然大悟，终于是明白莫星辰话里的意思。

她是第一次，所以才会那么疼？

“星辰，除了疼你还有其他的感觉吗？”

此时柳雅烟像极了莫星辰的母亲，知道她从小的经历，在那样的一群男人身边长大，青春期的事情没人诉说，再加上现在失忆了，更是不记得那些。

她想作为星辰的姐姐，教她一次。

莫星辰想了下，“还有痒！”

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莫高懿说生孩子就是那样的，但是她又疼又痒。

柳雅烟笑，摇着头，要是莫高懿知道星辰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估计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还有两种感觉。”

莫星辰生怕被别人听见，身子靠近了柳雅烟一些，小声地说起。

“还有什么？”

“渴和热！”

疼，痒，渴，热。

莫星辰却是用最简单的词语把那第一次的感觉描绘出来。

柳雅烟摸着她的头，很是感慨，“星辰要长大了！”

莫星辰嘟着小嘴巴，软软的道，“为什么小傻瓜也这样说？”

到底长大是什么？

“星辰，你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柳雅烟摸着她泛红的小脸，泛出姐姐的温柔。

莫星辰眨巴着眼睛，“女人就可以生孩子！”

“嗯。”

似懂非懂的点头，莫星辰想到之前柳雅烟说的小苹果是在她肚子里长大的，手指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那姐姐这里有魔法了吗？”

那魔法便是生命的种子。

“有了。”

柳雅烟点头，鼓励星辰，同时也给予她关于未来最好的构想。

莫星辰呵呵的笑起来，别提有多高兴了，“原来是这样的，姐姐你都不知道，昨天我快要疼死了，真的，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而且身上全部都是红痕，你看看，给你看看！”

莫星辰打开了话匣子，便是将那不能说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手指拉开自己的长袖运动上衣，将上面斑斑点点给柳雅烟看。

莫星辰的皮肤很白，稍微用力就有痕迹留下来。

柳雅烟有些头疼，这要是被莫高懿知道，不知道怎么想呢。

“星辰！”

柳雅烟拉下她的袖子，“小傻瓜是爱你的！”

“我知道啊！”

莫星辰扬起明媚的笑脸，朝着厨房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