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非敌目光闪烁,看着面前浑身气势汹汹的钟泰,也不介意自己会被蒋平当做枪使,这里是北疆军驻地附近,自己的实力展示出来也能给普通士兵一些震撼和威慑,再加上蒋平的条件,对自己的目的倒是有不小的助力。
武非敌心里亮堂的很,只是表面上依旧做义愤填膺状:“何人敢如此大胆?吃我吕某一剑!”心思纯良不代表心机不够,武非敌从小被吕不器抚养长大,又在外历练,早就收起了在山中与师傅师弟等人的憨直。军队里最能获得好感的是什么人?是脾气直没有心机的汉子,能够获得尊重的是什么人?是脾气直又没有心机的强者!现在正好是展现自己的机会!
武非敌手中长剑带起白光,向钟泰挥出。钟泰皱了皱眉,怎么北疆军中多的是这种不讲理的货色,看来自己离开了北疆军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钟泰左脚向后半步而撤,手中灵光亮起,蓄力一击,想要用实力让这些脑子不好使的莽汉清醒清醒。不料就在武非敌的手中长剑快到之时,钟泰才意识到不好,眼前的人灵力异常精纯,看似平平的一剑威力可比蒋平要大。自己不能掉以轻心!
钟泰手中的蓝光暴涨,化作一团清水围绕在手中,与长剑的尖端碰撞,却没有发生爆炸之声,武非敌定眼一看,自己的长剑被水团所阻,刺不进也收不回,一时间竟然进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钟泰的嘴角勾起,手中水团化作水蛇从长剑缠绕而上,攻击向武非敌的手腕,想要让他失去一半的战斗力。
不料武非敌手中长剑发出剧烈的白芒,武非敌的手腕一抖,长剑竟然高速的抖动了起来,将缠绕在剑身的水蛇震散,接着剑尖处的白芒再涨几分,刺破了钟泰的手掌心,钟泰手心顿时血流如注。
钟泰此时的眼神变得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是个极其自私的人,凡事都是优先考虑自己,不然也不会因为突破在即就擅自逃离战场,导致几年前的高手营与蒙真作战失败。见到自己竟然受伤了,钟泰这才真正动怒:“好,你很好!你竟然敢伤我,钟某本来想着替北疆城主教训教训你们这些刺头,现在我不断了你一臂,难解钟某心头恨。”
武非敌笑容淡淡:“是吗?睚眦必报钟小人,高手营中一直流传你的传说,听说就是因为你,五年前的大战才会输的一败涂地?当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接着特意用灵力扬声道:“你竟然敢大言不惭,公然嘲讽我们北疆军?吕某虽不才,但也想试试阁下的本领!”在武非敌刻意的传播下,城北校场的新兵们都听到了他的话语。此时的武非敌,倒是有了几分陆非为身上的影子。
谁说君子不能用诡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