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让他觉得，似乎只有装可怜，他才能真的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一点和幼年秦衍很像。

太像了。

幼年秦衍也不相信扶子春真的会毫无目的，毫无条件的喜欢且偏袒他，所以他假意安抚扶子春，实则却是想着让扶子春心软，好梦永远都陪在自己身边。

……

一样的心机深沉。

年纪轻轻。

啧。

……

扶子春想到这里，又是一股没来由的郁闷和生气，她揉捏着秦衍脑袋的手都重了一点，恨恨磨牙评价道：

“难怪你此后能成为大晟摄政王，还能乱扩疆平内乱呢。你这样的城府，想做什么做不成？甚至我怀疑你就算不想做摄政王了，贪念起来了后想做皇帝，应该对你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吧。”

“唔……”幼年秦衍的小脸被她蹂躏得不成模样。

红彤彤的。

却也没太敢挣扎反抗。

只是委屈巴巴地撇嘴说：“我没有这么想过。”

“哼。”

不过她能确定幼年秦衍现在没有说谎。

毕竟——

扶子春恨恨地再度戳了戳幼年秦衍红彤彤的小脸。

你现在才几岁年纪，你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能不能有人来爱你，有人来偏袒你，能不能有亲情来灌溉你那荒芜贫瘠的心海，你现在又哪里有心思去想什么江山社稷，万世升平啊。

但是这些太过复杂的事情，就算现在扶子春，幼年秦衍却也无法理解并消化。

“算了，不欺负你了，脸都快红成猴屁股了。我只问你一句话——现在的你相信我以后会永远得爱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