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谢池铖的人找到宋佳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辞去了心理医生的职位，再也无法从事这一行。

只因，她无法克服自己的心里愧疚。

宋佳宛若一夜之间被抽走了灵魂，只留下一具活着的躯壳，所以哪怕看见那个双眼发红，浑身戾气的男人时，她也没有害怕。

谢池铖从黑暗中走出，一步步走到宋佳面前，声音暗哑，道：“她没有死。”

语气肯定，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宋佳几乎一下子猜出了他的身份。

“你是小兮的爱人吗？”

谢池铖只是重复着，“告诉我，她在哪里。”

宋佳精神恍惚的说道：“她死了，是我害死的。你把我杀了吧。”

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撞上墙壁，眼神发狠的说道：“她在哪里。说话。”

宋佳忽然哭了起来。

“她死了！流产大出血，抢救不回来，她死了！知道吗！她死了！”

一遍遍的‘她死了’，一次次的传入他的耳朵里。

他的手一点点用力，而宋佳直接闭上了眼睛，像是宁愿自己就这么死了的好。

秦风忍不住站了出来，按住了谢池铖的手，“老板，她会死的。”

宋佳的眼睛已经泛白了，呼吸微弱，再不松开手，真的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