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吧。”阳咧嘴一笑。
他就知道，杰克曼还对他们隐瞒了一些东西，至少之前是从未提到过的。
……
“她一直都是那个样子的。”杰克曼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意思，长生不老吗？”阳翻了个白眼。
“不，她肢体的能量源，和其他的仲裁者都不一样，在足够多的能量源供给之下，即使过去很多年，她的容颜也不会有丝毫变化，这是当初她自己亲口告诉我的。”杰克曼淡淡说道。
而阳也没有打断他，他知道，一般这种时候就，说话的人总是要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开始一边回忆一边描述，接下来就会是长篇大论balabala的……
所以为了打发时间，他掏出金属笔开始吞云吐雾。
……
杰克曼则是缓缓开口说道：
“她在仲裁者内是承担科研任务的，从某个角度来说她是个天才。”
“当初她就一直在进行种族能量源的研究，包括法庭赋予使者的那些力量体系，还有仲裁者这些自主开发出来的体系，混血儿之所以被法庭所鄙弃，就是因为这种种族之间的相互混血，直接导致了原本法庭的能量源被其他形式的规则进行了稀释，这从根本是在瓦解法庭的中坚力量的，但是玛莎并不这么认为，在她看来，混血是创造出更多可能性的方式，混血儿的世界远远比纯血法庭生物更加具备竞争力，所以很长时间她都沉浸在对法庭的能量源研究当中，在漫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尝试着将纯粹的法庭生物能源和其他生物能源进行充分融合。”
“这些东西都是她告诉我的，当然以我当时的脑子，估计也没法理解多少，即使是现在也没办法理解很多。”杰克曼摇了摇头。
“她就只是跟我说，生物体的混血仅仅只是第一步，只有在血脉进行了第一步的融合之后，才有办法开启后续的能量源融合，如果能够做到完美融合的话，就可以从本质上超越法庭所具备的先天优势，甚至可以开发出更加强大的可能性。”杰克曼缓缓说道。
而这个时候，扎克的全息投影又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
“他的意思是，玛莎想要在法庭的基础上将能量源进行二次开发。”扎克淡淡说道：“本质上，法庭赋予生物体的能量体系，实际上只能算是赋予一个框架，让生物体在这个框架上进行自我充实，只要积攒了能量，框架就可以运行，相当于阳的反物质体系，但是从根本上来说，这并不是生物潜能开发的最佳方式，因为他们随时可以收回这个框架，就像拿走赐予你的东西一样简单，说白了，所有的法庭使，都只是一具被利用的躯体而已，包括我现在，也是这样。”
“果然还是需要专业人士来进行解说比较靠谱。”阳看到扎克的影子之后，咧嘴笑了笑。
“实际上我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见过法庭的真正最尖端战斗力，我认为到了那个等级的话，他们就不再是依靠外加的框架系统进行战斗的了，他们有自身开发的体系。”扎克缓缓说道：“至于那个玛莎，实际上她从事的科研内容就是想要在混血儿的基础上，将能量源和框架彻底固定在自身体内，或者换个方式说的话应该是……在生物体内开发出固定的体系，而每一个混血儿个体都是具有独立性和特殊性的，在这种基础上，开发的方向就有无限多，他们继承了法庭文明血脉的优势，所以有很大概率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这其中还有很多难关需要攻克，这个就不是我的专业范围内的东西了……”
“对，差不多即使这个意思吧。”杰克曼缓缓说道：“她将自己的研究成果，作用到了我的身上，说实话我本来以为她是想要弄死我的，但是后来我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新的变化，我不再仅仅只有法庭赋予我的力量，甚至于，我根本就可以不用依赖法庭赋予我的体系进行战斗，我有绝佳的隐藏能力，只要我不动手，没有人能够感应到我体内的特殊力量，因为那已经完完全全和我自身的躯体进行了融合了。”
“意思是，算上之前法庭给你的体系的话，你一共有两套能量规则体系。”阳抠了抠牙齿，说道：“然后法庭在你退休之后，收走了原来的体系，同时还修改了你的记忆，可是这些并没有影响到你，凭借自己肢体发生的突变，你保住了自己的记忆，同时还保留了自己的力量。”
“是这个意思吧？”
“是这个意思。”
……
“怪不得我之前拿这玩意儿捅你的时候完全起不到效果。”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支金属笔。
当时在第五行星上的时候，他认为杰克曼听到了太多不该听的东西，所以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弄死，但是那时候金属笔捅进了杰克曼的肥肉，却完全没有运作起来。
换做任何一个法庭使，早就已经被抽走能量源，化作一地的灰烬了。
可是杰克曼没有，他甚至都不觉得有什么异样……
……
因为金属笔仅仅只针对具有法庭能量源的体系，杰克曼身上的法庭体系框架已经被回收了，他本身也不是法庭文明的生物，而是一个纯血的罗凯人，在退休之后，他身上就再也没有半点瓜葛和法庭有关了，所以金属笔，起不到任何作用。
……
“那个叫玛莎的老奶奶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扎克很好奇地对杰克曼说道。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肖恩叛变之后，我一直都在追杀他们，有一次我差一点点就可以控制住肖恩，但是我被偷袭了，他们困住了我，那段时间我的意识是模糊的，基本上没记住什么，我只记得他们后来有把我给放了，说实话我一直都以为是我自己跑出来的，但是很多年后才想明白，那就是他们故意把我放走的。”杰克曼淡淡说道。
“我的推测嗷，她对你做了实验，具体是什么实验不知道但是肯定有进行了相关的实验，包括她对自己也进行了相对应的实验，换句话说，你是小白鼠，在你身上实验之后证明没有问题，她又在自己身上进行了相同的改造，所以在过了四十多年之后，本应该年老体衰的她现在还是有很强的战斗力，并且身材和容貌没有丝毫变化。”扎克摊了摊手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四十年容颜不老，那这个老头是怎么回事？”阳眨了眨眼，他是真的挺好奇的，按理来说不会衰老这种东西，只会出现在电视剧和小说里啊……啊对了这就是小说，那没事了。
不过阳的意思是，为什么都进行了那种稀奇古怪的实验，别人六十多岁的时候那么赞，杰克曼却像是一头猪。
“这个问题涉及到了专业内容，我没办法替你作答。”扎克摊了摊手。
阳打量了一下杰克曼，又回忆了一下当时见到的那个无比火辣的女人，实在没有办法把这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
“这特么也太倒胃口了。”
阳一脸作呕的表情。
天知道他刚才在自己的脑子里脑部了些什么东西出来。
而杰克曼不动声色地瞥了阳一眼。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字面意思。”阳摊了摊手。
他没有继续和杰克曼废话，而是扭头看向了扎克说道：“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玛莎的存在，并且黛西就跟她在一起，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重新见到这位迷人的玛莎奶奶了。”
“那挺好啊，我建议把她抓回来，最好是送到法庭总部，我可以申请让我来解剖她……”扎克缓缓说道。
说了一半他才意识到好像有一束杀人的目光在盯着他。
……
“我是说，根本用不着解剖，你们只需要接触到她，从她身上获取到相关的研究收获就足够了，四十多年前她就能让这个老头开发出自主的体系，相信过去四十年之后，她肯定有更多更有意思的东西。”扎克改口的速度极快，而且面不改色。
……